女人,得此等人知,复何憾?!’”
“文柔尚且如此,司徒常常盛赞贤妃,乃高丽章献、宣仁一般人物,如何当不得此物?”
“可见世间奇伟旷达的男女,岂能为礼法所拘哉?”
傅明珰微微一笑:“员外倒也好巧嘴。”
薛忠说道:“其实司徒的意思,对高丽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损失。”
“獐鹿二岛,先王早许宋朝永久租借,就算入宋,也只是名目而已。”
“司徒说了,即便獐鹿二岛入宋,也一切照旧,大宋不但会保护岛上高丽人的现有利益,就连女直、日本、辽国人的利益,也是一应如常。”
“也就是说,除了和名目,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傅明珰说道:“可獐鹿二岛,毕竟离我西京太近,西京是我与夫君根本之地,还有恐怕朝中有议……”
薛忠低声道:“娘娘,司徒赠送的披帛之上,哪个城市最大?所以高丽王室的根本之地,从来都是开京呀……”
傅明珰沉吟了起来。
薛忠又说道:“有些事情,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獐子岛上老航海的都知道,风向可是不等人的,如果不在顺风顺水的时节张帆好好赚一笔,错过机会,那可就得等来年了。”
话里有话,傅明珰心中已经窃喜,薛忠这是在暗示自己与夫君把握机会,大宋会支持王顒当高丽之主!
就听薛忠继续道:“如今就诸国态势来讲,辽国衰弊已现,又给女直隔离在鸭渌江北,江口辽人的定州,高丽的宣州,女直的来远城三城并立,高丽女直,与辽人隔江而治,那里,就是贵国与辽国仅存的一点联系了。”
“只要辽人过不了江,高丽其实已经不惧辽人约束。”
“而国内来说,鸡林公造访京师,探望兄长病情,都被李氏无端拒绝。”
“连京城都进不了,足见李氏对鸡林公是多么的忌惮。”
“今日不好好把握时机,只怕来日,翻为内忧啊。”
傅明珰看向薛忠:“若非早知员外一介商贾,我还要以为是张良陈平当面呢。”
薛忠老脸一红:“我哪里想得出来这些,我就一传声鹦鹉,都是……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