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山匪都引走了?”
众捕快一愣,他们都是常年行走在第一线现场的人,对于这种事自然敏锐,师爷虽未点明,但他们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话。
那些山匪是冲着赵宥来的,而显然赵宥应该也猜到了这一点。
县令又一拍桌子,叫道“仇杀!赵宥有啥仇?”
众人纷纷摇头,就是师爷都皱眉,“赵捕头一向与人为善,又讲义气,在县中很少与人结仇,谁跟他这么大深仇大恨,竟然扮成山匪杀人?”
捕快们沉默,半响便有人叫道:“糟了,赵捕头的家人呢?”
众人悚然一惊,连忙派人去赵家查看,去的人很快跑回来,“赵家去赵捕头的岳父家走亲戚,都去了一个来月了,一直没回来。”
赵捕头的岳父一家在广宁卫辖下的一个村庄里,是军户。
也正是军户才看得上赵宥这个外来者,而且他捕快这个职位还是他岳父一家替他走关系拿到的。
县令连忙让人去赵宥岳父家询问,这才知道赵家人根本没回过娘家,赵家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广宁卫临海,在海上常与高句丽人起冲突,加之这边军户比较多,流放的犯人也不少,所以治安一直不怎么好。
能够管理此地的县令在其他方面或许会弱些,在办案这方面还真就比别人强一点,这都是历练出来的。
没办法,每年他辖下要接收这么多流放的重犯,而他们的档案都是跟着他们来的,他就当故事一样看他们的档案都积累下多少经验了。
派人下去一查,不到一天他就推断出了七八分。
“城外开客栈的关家人跟赵家人一起失踪的,而当时赵宥刚刚把乌家堡的人投入大牢,要说这其中没关系本县愿把脑袋拧下来给大家当凳子坐。”
师爷无视掉他的最后一句话,翻开赵宥的档案道:“赵宥是宁夏中卫人,当年迁入广宁卫时是说家乡遭灾活不下去了,这才不得不带着家人逃难至此。而乌家堡也在宁夏中卫,那乌少堡主入狱后,”师爷啧啧两声,他已经到牢里询问过,已经知道了乌少堡主那半个月的遭遇,既牙疼又酸爽的道:“要说他们没仇在下也不信。”
县令忍不住又“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