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踢到四十四岁都没问题……”
“是因为我第一次受伤吗?”看起来伍德已经从昨天受伤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最起码他的目光不再是呆滞的了。
可怜的金尼尔无力地为自己辩护着,声称自己并没有安排球员故意针对乔治伍德,那只是足球场上的意外,这样的意外时常发生,不能因为这次受伤的是英格兰队的核心,就如此口诛笔伐自己。
他面带微笑和屋里的人打招呼,再问候了一句伍德,开始为他进行检查。
“最少三个月。”华莱士比出三根手指头。
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这之后再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唐恩心里想,伍德这小子脾气倔起来和自己一样,十匹马未必都能拉回来。现在直接拒绝恐怕是行不通的。
“我觉得两个月应该可以好。”
唐恩还在考虑究竟应该怎么回答伍德的问题,才不会刺|激到他的时候,伍德已经开口了。
“乔治的伤情况还好?”看到这位在学术界颇有名声的教授从进门到出门都挂着的微笑,唐恩心头一动。这个人可是英国体育医学研究会的前任主席,他的表情如淡定,说不定伍德并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弗莱明估计错误?
但谁管他那么多?不少原本对英格兰的欧洲杯前景抱有希望和憧憬的人们,就好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伍德受了重伤,英格兰怎么办?我们的夺冠希望没了,谁负责?
他一定不知道最少三个月他的伤才能好。
“我看你一直在面带微笑……”唐恩疑惑了。
伍德没笑,只是看着唐恩,唐恩也觉得有些无趣,于是收了笑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伍德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一个让唐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我还有希望参加欧洲杯吗?”
无法在国家队中获取荣誉一直就是伍德的心病,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远离或许是他职业生涯最好的一次机会。
“对于伍德的受伤,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唐恩先生?”
“托尼!嘿,托尼……”
送走了华莱士教授,回到病房中,伍德并没有询问唐恩和医生谈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结果。唐恩也没有告诉他那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