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切尔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抖动,太激动了还是太紧张了?
“和巴塞罗那这样的比赛,你却被禁赛,连更衣室都不能入,请问这是否会对你的球队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托尼·唐恩先生的脑子是怎么构成的。这种阴别人的办法他总能想出很多来。把球场弄的像块烂菜地,然后让大家在这种场地上比赛……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教练会这么做了。”
“别担心,我不去更衣室,我只是去上厕所。”唐恩回过头看着他们,“你们要一起上吗?别客气,我做东。顺便可以看看我是否会往肛|门里面塞微型话筒、卫星电话……”
当华灯初上的时候,窗外响起了一大群球迷们的歌声。
伊萨克森耸耸肩:“没有山呼海啸的球迷,也没有供我指挥的球队……感觉差远了。”
“嘿,阿隆。你想像一下,巴塞罗那最高的中后卫是皮奎那小子,可是他还是矮了你一个头!你就不会害怕了!”
他咬牙切齿,用尽全身的力气攥起拳头,瞪着镜中的那个人,仿佛在看着杀父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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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搭档、老伙计格伦·谢尔维站在场地边,看着经过他们一晚上工作收拾出来的球场。
“我总觉得这几天儿子有些不正常。”
“哦,不,这位先生。我听到的至理名言是——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孩子才是自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