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仔细看看,一个三十八岁的老女人如何有魅力勾引了两个大名鼎鼎的男人上床,把英格兰足总搅得天翻地覆。
唐恩在身后嗤笑道:“可我只闻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唐恩的表现给足总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于是这处罚决定一出来,就比兰迪事先设想的要轻了许多。他原本以为足总会开出一张“禁赛八场,罚款十万英镑”的超级罚单,没想到最后只禁赛两场,罚款两万英镑,简直就像挠痒痒一样。
“啊?我们到了?”唐恩从车上下来,然后看着一小块绿地,上面种了几棵英国悬铃木,它们的枝干几乎覆盖住了整个广场。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恐怕抬头只能看到茂密的树叶。
唐恩明白了。如果他是弗格森爵士这种人,足总很可能就要顾及曼联俱乐部在英格兰足坛的影响力,而让处罚不了了之。同时,就算穆里尼奥这种大牌教练,也多次让足总作为立威的对象。有利有弊。
送走了兰迪,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埃文对唐恩说道:“你们两个看起来关系好得就像多年的老友。”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针对他们。”
阿拉姆很满意男人们的反应。她来到足总上班才三天,她胸怀很大的梦想,她并不想做一辈子普通的秘书。这些男人看到她时的表现让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我,法里娅·阿拉姆,对男人还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呢。
“多谢夸奖。实际上我只是因为和我那个死板的父亲呆久了压抑的……”
“您好!”女人微笑着伸出手,“我是法里娅·阿拉姆(faria a),请随我来。”
唐恩对此不屑一顾。一个没混出什么名堂的破律师,有什么好牛逼的?他在国内和律师没怎么接触过,不过这个兰迪的表现倒让他对律师没什么好感。他很敷衍地和对方握了握手。
兰迪看了一眼埃文,然后对唐恩说道:“诺丁汉森林已经不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那支森林队了,你们在足坛没有任何影响力,作为森林队代理主教练的您人微言轻。”
唐恩很高兴看到那个趾高气扬的律师现在无所适从的表情。不过做人还是不要太绝,这是他“重生”(?)之后领悟到的道理。以前的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