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看着羞怯的柳婷,有点心疼:“我们还有几个没受伤的兄弟在这里嘛,没事的,再说了,医院里,你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呢?”
吃过早饭,她会扶着我到医院坝子里走走,还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我跌倒。走一段路后,她又会轻声的问着:“洪林,你累不累啊,累了我们就回去休息。”
然哥和冯强走近了,一人给我和黄小练来了一下,疼得我俩差点叫出了妈来。
“靠。”我鄙夷的道:“那东子的礼物到底是啥?还有,东子呢?”
“嗯。”柳婷吸了吸鼻子:“得狠狠的打,要不我亲自动手吧。”
“知道。”几人肯定回答,拦了两辆的士离开后,我们才挥手告别。
时间缓缓而过,周末两天,终于一晃而逝。
“当然啊。”我故意调侃她:“如果没有了你,谁还愿意喂我吃饭喝水,陪我……上厕所啊?”
……
嘿嘿,这种怨念所幻化的恨意,在此时,却是能给予我们最大的帮助,因为,我们只需随意引到这种仇恨,便能将其变为动力,与五大牛人对抗的动力。
“这不黄小练说你们第二场败了么,还挺惨,就抽空过来看看嘛,哎,可惜了今晚的攻城啊。”冯强嘿嘿笑着,又拍了一下我肩膀:“不过没事,这不还有第三场嘛,你们肯定会赢的!”
见到两人,黄小练愁眉苦脸:“然哥,强哥,你俩可别笑话我们了。”
快上晚自习前,我们一伙伤患将柳婷送到马路边,柳婷看着我,依依不舍道:“洪林,我走了哟。”
那个周末,柳婷寸步不离,时时刻刻的陪着我,忙前跑后的伺候着我。
之后的几天,柳婷果然如承诺般,没有偷跑来医院,但电话中,她对我的关心却是丝毫没有减少。
“哎哟。”我不再坚持,而是用求爷爷告奶奶的口吻道:“谁那么狠心,居然想赶你走,说,看我不抽他两耳光!”
我额头三排汗,以东子的名号,泡个妞那还不手到擒来,怎么现在还是准女友啊?不过我也没多想,和着然哥冯强上楼,一伙人又闲聊了会,才进屋休息。
回房折腾一番,慢慢躺下后,我看着柳婷,关心的道:“柳婷,等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