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俩是大活人啊,我们可没办法附到稻草人的身上。
地面上插着一排排的竹竿,竹竿上整齐的绑着无数个稻草人,这些阴魂走了上去,就附到了那些稻草人的身上,消失不见了。
陈伟吐了一口烟圈,也笑着说:就是,该摔就摔吧,别浪费时间了。
今晚月色很暗,天气阴沉,估计要下雨,四周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就这么往前开了半个多小时,再也没有停过。
“你自己本身就是14路的末班车司机,你难道不清楚,只有死人才能上车吗?”那个人偶走到我身前五米左右,就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问我。
可别的乘客,不知道投的是什么货币,反正投进去是不会响的!
我和陈伟真是蛋疼菊紧,我俩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我直接说了一句:大姐,别做戏了,该摔直接摔吧,这大晚上的吵来吵去,确实挺烦躁的。你要不忍心动手,我帮你摔,怎样?
在路上,所有的乘客都是一言不发,这一点我早就习惯了。我自己开14路末班车的时候,就是这样。
到了厂房的内部之后,前方黑暗无光,越往前走,就觉得地面越低,慢慢的我们进入了一条地下通道之中。
在工厂正前方的尽头,有一个厂房,外边刷着大红色的油漆,车间门常年紧锁,也不知道里边究竟放的什么。
身后出现了一个带着白色脸谱的人偶,双手背在身后,朝着我慢慢的走了过来。
陈伟也想说话,可酝酿了很久之后,也是叹了口气。
“来了!”陈伟也惊叫一声。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数,地下室里的灯光很暗,陈伟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数着数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句:不用数了,整整十三间。
开到房子店总站的时候,公交车停了一下,但在这一站地没人下车。等关上了车门之后,公交车继续前行。
我知道,这八成是一个鬼,下一刻她肯定会把婴儿重重的摔到地上,然后把婴儿摔死。
工厂内,那一条长长的道路,延伸到了工厂的最深处,在道路两侧,那些熟悉的厂房就竖立在其中。
每一个地下室上都写着一个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