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越挠越痒。而且还不能拽,拽断的地方会流出黑血,这些黑血带有强烈的传染力,流到哪里,哪里就被感染。
在家里的院子中,我仔细寻找,找遍每一个角落,都完全找不到任何一根狗毛。
我自己用尽全身力量,转头去看,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到。
他侧头看了一眼,说:没事,就是背上有点红,可能是氧气瓶的位置没放好吧?又或者没穿好潜水衣,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不停的挠,不停的挠,可挠着挠着,感觉不对劲了!
二爷双手背在身后,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靠着窗户转头对我说:那你死了吗?
我说我靠,我要是死了,那不就晚了?
在完全把那些头发砍断之后,确定螺旋桨没有缠绕物的时候,我这才缓缓的游动,准备登船。
西装大叔见状,凑过来问我:阿布,你怎么了?
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说:二爷啊,你明知道鬼冰要杀我,你还让我下去?还不准别人帮忙?
“醒醒!醒醒!”二爷用力的推着我,把我从噩梦中叫醒。
二爷一脚踹开舱门,几乎是飞奔过来的,身后紧跟着西装大叔,我掀开背后的衣服给两人看,两人也是大吃一惊。闻讯赶来的黎元江,看到我后背的情景,直接吓的连连后退。
原来二爷这是玩了一手计中计,我就是那个蝉,鬼冰就是螳螂,二爷就是黄雀。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我说:没事,就是感觉身上有点凉,晒会太阳就好了。
“这是尸头降,阿布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东西的?!”一向沉稳如泰山的二爷,语气中也带出了一丝惊讶。
朝着海水四周看了看,脚底下太深的海域,漆黑一片,幽暗不见底,犹如黑洞一般。鬼冰应该也不会藏在那里。
不再多想,我将面具塞进怀里,当即举起匕首,快速的割开那些缠绕在螺旋桨上的黑色长发,这些长发被割断后,一丝一丝的漂泊在海水中,慢慢的消散。
当即我手持匕首,朝着面具上就刺,但刺杀动作刚做出一半之时,搅拌起的海水,带动金色面具在水中转了两圈。
我的第一反应是,鬼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