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我们拉着癞子头,躲在了屋檐下,我说:你别害怕,你告诉我,这青铃镇还有别人吗?
癞子头一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求饶道:哎哎哎,施主饶命啊,那是我自己养的羊,前几天痢疾死了,这才煮了吃。
逆天臣不想说废话,一脚踹在癞子头的胸口上,振声喝道:说!你煮的肉,是从哪来的!
瘸腿老汉说:哎呀,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快给我累死了。
癞子头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我明显看出来西装大叔已经露出了杀机。
只听啪嗒一声响,一个白色的面具,从登山包里滑落了出来。
逆天臣说:白雨蝶一共创造四个人偶,我只是其中一个。另外三个,分别是用泥土,陶罐,红布所做。
地面上的雨水坑中,浮现出了数不尽的手指倒影。
一个穿着袍服的癞子头,正躲在房角里偷看我们。
简短的一句话,却包含着逆天臣的无奈,无助,以及那似有若无的恐慌。
手电筒的光芒照向了癞子头,光线太刺眼,他捂住了眼皮,说:没有啊,就我自己,我是一个小和尚,前几年在云台山被赶了出来,别的寺庙不收我,这才躲进青铃镇。
逆天臣双手颤抖,对着周围大声说道:你这样做,真的对吗?
“另外三个人都是谁?”
扑通一声,我吓的胳膊一软,让那个登山包扔到了地上。
噌的一声,我拔出长刀,用手电筒指着那一片杂乱的脚印,说:你究竟是谁!
“站住!”我大喝一声,一群人朝着癞子头就追了过去,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转头就跑。
就在西装大叔准备动手之时,忽然街道两侧的房檐上,那悬挂着的木质灯笼骨架中,噌噌噌,闪烁起一团团烛光,眨眼间,一条长街被这数不尽的烛光所照亮,天上的雨水洒落下来,竟然无法灭掉那些火焰。
登山包里装了满满的一包土!
听闻逆天臣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这一次,我挺赞同喜伯说的话,因为我刚才寻找喜伯的时候,特意帮他背了一个登山包,这登山包重的要命,也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