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右手里捏着一串桃核手链,一边拨动着,一边笑着走了过来。
从鬼叔进来之后,我觉得屋里冷了起来。
原来这第二张死亡预言的照片,竟然是海伯,我站起了身子,盯着沙发上海伯的尸体,此时此刻,就像是在看那第二张照片!
我忏悔,万分忏悔,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灾星了。
离开了海伯的家里,我用公共电话匿名报了警,然后就给西装大叔打了过去。
这两个字全部都是酒水凝聚起来的,好像就粘在了杯底不会动,犹如冰晶一般。
我刚起身准备去开门,海伯就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动,随后他对着房门说了一句:自己进来吧。
走在大街上,我止不住的用衣袖擦眼角,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海伯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但这一次确实是我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