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我他妈竟然被骗成了傻比!
见我沮丧不已,眼眶里都含着泪,秃顶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孩儿,别急,记不记得老孙头发疯前说过什么话?
西装大叔根本就没去冯婆的家里,既然没去,那所谓的四目门童,就完全是一派胡言,就是他自己编造出来故意骗我的!
我重重的点头,当下离开了桑槐村。
这一路倒也没什么事,我只觉得后背上写下血字的那一片地方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出汗了还是怎么回事。
秃顶老头说:这样,你要是信我,今天就回家,切记是回你的老家,然后找出一件你以前穿过的衣服,切记是你已经穿过的,不要穿新衣服,懂吗?
他说血字发热的时候,就是我死期来临的时候,到时候千万别乱跑,一定要留在原地!
黑暗中,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回想着在冯婆家里遇上的种种诡异之事,心说这到底是人为的,还是鬼神在作祟?
既然他没去冯婆家里,那也就不存在他被冯婆发现,那么,冯婆为什么骑着三轮车快速的返回了家?冯婆这么诡异的举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哎哎,别砸!”
我问我该怎么做?
最令我不解的,就是冯婆的左手,她每天晚上离开村子之前,两只手都是干枯如鸡爪,从村子外回来之后,她的三轮车上就有一股阴冷的感觉,而且冯婆的左手会变得充盈。
到了焦化厂,我停下了车子,走到了马路对面,因为周围只有这里安装有座椅,可以坐下来抽烟。
我摇头,有些急切的说:不知道,老爷子您赶紧告诉我吧。
来到桑槐村办了这几件事,他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挺有道理,我慢慢的又相信他了,谁知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去冯婆的家里,而是对着村口那头老驴说了一番话。
然后就在自己的衣柜里挑了一件小背心,回到我自己在外的出租房时,用针刺破手指,写下刘明布,19900614。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很眩晕,秃顶老头又点燃了一根烟,说:不是我装好人,不为别的,就单看你这小孩儿心不坏,见了老辈人都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