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影”联系在一起,这两者似乎相差得太远了,他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巧合。
闫武琢磨了一会儿,说:“你觉得郝婆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沈少白停下话。
“不过什么?”闫武问。
沈少白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见郝婆的时候,我的后脊梁骨就冒凉气。”
“怎么?你还害怕郝婆呀。”闫武开玩笑地说。
沈少白说:“处长,你还记得郝婆的咖啡吗?”
闫武点点头:“记得。”
“还是在一年多前的时候,我第一次在肖公馆喝到郝婆煮的咖啡,我就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闫武说:“郝婆煮的咖啡很香呀。”
沈少白说:“没错,就是因为她煮的咖啡太香了,我才觉得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
“按照肖先生的话说,郝婆只不过是一个贫苦的、无家可归的、大字不识的残疾佣人,可她煮的咖啡似乎和她这个人很不相称。”
“肖先生说,郝婆煮咖啡的手艺是和美国大使馆西点厨师学的嘛。”闫武说。
沈少白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煮咖啡可不是蒸馒头,我总觉得郝婆这个人不简单。”
“这是你的敏感呢,还是你对郝婆的偏见?”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沈少白说。
闫武也皱起眉头,说:“少白,你知道郝婆是怎么到肖家的吗?”
“嗨!是肖梅从大马路上捡回家里的。”
“捡回家的!”闫武颇感诧异。
沈少白回忆着说:“好像是1939年那年吧,肖梅在马路上碰到一个汉奸的小老婆和几个特务正在打郝婆。好像是郝婆在马路上要饭,不小心撞到汉奸小老婆的身上,汉奸的小老婆对郝婆又打又骂,你还不知道肖梅的脾气,她气坏了,骂了汉奸的小老婆。肖梅看着郝婆可怜,就把郝婆带回家里,郝婆就一直在肖家干活。”
沈少白指着闫武说:“哎!处长,那个时候,你们地下党不是也经常隐蔽在肖家吗,你没见过郝婆?”
闫武想了想,说:“好像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