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对着伍达又是一枪,他在望旁边躲闪,但没有用,近距离的枪是躲不开的,他往后面一扑,后面的墙壁溅起来一朵红色的花朵。
再次扳倒击锤,扣下扳机,莫罗似乎想向我求饶,他双手合十,还未祈祷就已经死去了。
最后是杜马,他踢开椅子,掀翻了桌子阻挡了我的视线,但他没有向我发起攻击,而是从侧门溜走,于是这瞄准身体的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他拖着一条残腿向门口挪动,一边尖叫一边胡言乱语,那个样子就好像之前被他欺负的外乡人,黑人和其他的老实人。
但是我并没有可怜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等他爬出加水站。
当他已经看到加水站屋外的铁轨时,当他以为我放过了他,让他逃过一劫的时候,我开枪了,对着他的脑袋,让那颗恶心的浑浊不堪的玩意彻底消失在人世间。”
蓝尼呼出一口酒气,趴在桌上喃喃自语,眼泪从他眼中滴落,他在想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个做律师的梦,“这,就是我的故事。”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而如今,他杀了人,成了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