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皮肤男人道,“正因为是假的,一些手段用起来才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枪手感到有些不妙。
“你们亚美利加人总说印第安人残忍无情,但他们懂什么叫残忍?他们会剥头皮,会吃人,也会用活人祭天,但他们不会折磨人。他们缺乏玩弄人心的手段。你杀了他们的酋长,你就需要用死亡来承担后果。他们宣泄不出自己的痛苦,于是他们找到了我。
我算是个知识渊博的人,只是学问啊,都学杂了,学偏了,学到如何摆弄刑罚上去了。
比如笑刑”
那个黄皮肤男人打了一个响指,枪手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他双手双脚被紧紧捆在一张椅子上,脚上涂满了盐。一只山羊突兀地出现在这个世界,它咩咩叫着,走向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枪手,它嗅到了盐的味道。
随后山羊欢快地舔了起来,山羊舌头上的倒刺像一把柔软的毛刷轻轻刺激枪手的脚,他感觉一种奇痒从尾巴根顺着脊椎往上传递。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想得到任何秘密,哈哈哈”枪手有气无力地笑着,在笑的空闲还有能力思考这个男人的用意。
“接下来是鼠刑。”
依旧是不能动弹,枪手仰面躺在床上,双手依旧被捆的结结实实。他还在剧烈喘着粗气,刚才的大笑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
黄皮肤男人左手提着一只薄皮铁桶,右手抓着一个装满老鼠的笼子,它们在笼中吱吱叫着,上蹿下跳,是一窝活力十足的老鼠。
他将老鼠装进桶中,倒扣在枪手的腹部,枪手能感受到老鼠尖锐的爪子拉扯皮肤的点点刺痛。
“这不算什么,老鼠可没有山羊带劲!”枪手挑衅地朝他大叫。
随后,他在铁桶上放了几颗烧红的木炭。
受到高温威胁的老鼠,在铁桶内横冲直撞,枪手仿佛能感受到老鼠内心的紧张,他明显感觉到老鼠的抓咬,紧接着,老鼠开始向下撕咬起来,它们试图在枪手肚子上打洞
“接下来是水刑。”
“接下来是竹刑。”
“接下来是车轮刑。”
那个黄皮肤男人冷静地解说着刑罚,就好像在给客人报菜单一样。
“够了够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