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暴躁的小家伙。”
克莱尔适时跟上吹捧,“最关键的是,它足够帅。”
克莱尔拿过来枪,把手掌穿过拉环,用力向下甩出,霰弹枪在他手上转了一圈,而拉环在拉扯中被利落地拽开。枪身翻转一周后,克莱尔将它稳稳握在手心,在这一翻一转的过程中,子弹已经上膛。
“哦,州长快乐枪!”肖恩恍然大悟。
“哪个州长喜欢用它我不知道,但快乐就完事了。”
-----------------
火车的驾驶室内一片狼藉,两侧的玻璃碎了一地,铺满煤灰的地板上凌乱地散布着脚印,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铲煤的铁锹被扔到了煤堆上,锹把断成了两节,而锹面上还沾着鲜血。地上是两具被打成蜂窝的尸体,很明显,在死之前这两人也拼命挣扎过。
肖恩左手持枪,右手藏到身后使劲摩挲着。
他妈的,这枪后坐力是有点大哈,连着开了几枪手都麻了!
肖恩他们没有找到司炉马克和司机先生,在他们来到驾驶室时,这里还是肖恩离开前的模样。
只是还未等肖恩去查看火车的状态,一阵噼啪乱响,子弹就朝他们飞射过来。
“敌袭!”肖恩大叫着一个大跳就跃到了煤堆后面,像非洲兄弟一样,把枪塞出煤堆乱打一气。
他隐约感觉有子弹在耳朵边乱飞,他就不停地将杠杆扳起,放下,扳起,放下。
直到身边人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六发子弹早已经打空了。
待他定下神来仔细端详时,火车驾驶室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
“咳咳。火车短时间恐怕动不了了,先生们。”肖恩蹲在司机座位前,仔细回想着每个拉杆和闸阀的作用,他拽了拽刹车的拉杆,又推了推加速的拉杆,这两个动作都没能让火车动弹一下。
“那帮该死的劫匪只将机车的刹车拉住了,却没有拉整列火车的。他们感觉好像没刹住还使劲拉了拉,现在好了,闸瓦抱的太死了,估计动轮也坏了。”肖恩又看了看风泵的压力,很显然,给机车刹车用的风压已经被释放了个干干净净。不过是谁干的,他就不好说了。
跟随他过来的三个守卫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