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相反,《孙膑兵法》有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若不得,虽胜有殃!而今日,擒龙认为,三者皆合,是为时宜!”
有理有据,句句坦诚。
梁榭晗斜了个眼角,自家母后郁色愈发深浓。他清了清嗓子,厉色正声道:“方丈国君此为何意?先斩后奏?你与蕴儿不过寥寥数面,如此仓促求亲,莫说朕身为蕴儿的王兄难以接受,想必母后亦是如此!”
梁榭蕴紧咬下唇,整个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的这几位王兄究竟怎么回事?一言一行皆是故意刁难齐擒龙,丝毫不给他任何台阶下。
“瀛洲国君言有偏差。”
“何处偏差”
“擒龙与蕴儿,早在骊山之巅一战之时,就已倾心相许。”
梁榭晗露出一抹笑:“可朕若没记错,天启王登基之时,贵君不仅对蕴儿视若无睹,身边更伴了位娇美女子,甚至声称此女子将会是方丈未来的王后!”
“确有此事,”齐擒龙颔首,心胸坦荡承认,“当年,云逸于骊山之巅杀了父王,为了报仇,擒龙一路步步紧追,随后不慎掉落忘川湖,是蕴儿将擒龙救起,悉心照顾至痊愈“
“胡说,我离开时你连走路都还成问题!”
话音刚落,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强忍住欲夺喉而出的笑意。就连她也不自觉红了耳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如此招人浮想联翩之言,怎会是从她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