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此地的亲密之举数不胜数,却还未曾行过夫妻之礼
更何况,四周还有巡逻的村民呢!
双手撑于两侧的男子,双眸深浓如墨,长臂一挥,烛火骤灭。黢黑深夜,指腹如同抚摸稀世珍宝般摩挲她的凝脂肌肤。明明日日形影不离,偏觉不够,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彻底融为一体。
“信我吗?”
喑哑的声线如同滚烫的烙铁。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颈,抵住他的胸口,慢吞吞坦言:“不、不太信”
嘶----
圆润如凝玉般的耳垂被某人惩罚性一咬,不再征询她的意见,兀自点将拨马,长驱直入来回律动中,她捂紧红唇,生怕羞人的低吟流了出去,某人却似在与她作对,反其道而行之。
事毕,香汗淋漓的娇躯髣髴从水中捞出来般,汗涔涔一片。她埋在他的胸口,昏昏欲睡间,似觉有事相告,偏偏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思绪被阻之下,便搂着他的脖颈来回磨蹭。
‘啪’地一声,翘臀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某人箍紧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灼热呼吸中含了抹促狭之笑:“王妃精力尚为充沛,本王倒是不介意奉陪”
话还未落,胸口多了道明晃晃的抓痕。
梁榭潇无可奈何一笑,轻手轻脚将她放置细软的长榻。刚坐起身,腰腹顿时被一双瓷白的柔夷圈住,不满控诉:“不就是被划了一记,三王爷至于如此小气,连怀抱都吝啬给予”
他扶额,忍不住失笑。
适才让他住手之人是谁?又是谁担心控制不住声线,扯过他的大掌盖住自己的声音?
如今这堂而皇之要求怀抱的小姑娘,还真真让他刮目相看。
“药舍不比竹屋,入夜寒气骤增,又无多少避寒之物,趁早回去为好。”
边说边捡起二人掉落竹板的衣物。
季梵音撇撇嘴,既然怕她受寒,适才还敢明目张胆对她上下其手?
又见他驾轻就熟服侍她穿衣,原本还有些扭捏的情绪顿时消失无踪。穿戴完毕,又趁他披上玄色單衣的刹那,戳了戳他的胳膊,狡黠一笑,如同老谋深算的狐狸:“瀛洲国高高在上的三王爷,褪过多少怀春少女的衣裙?”
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