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水雾弥漫的清眸微敛,不禁破涕为笑,旋即故意取笑他:“一向端立自持的梁公子,何时学会了这般登不上台面的借口。”
本以为他不会顺题接话,谁知下一瞬,他揉了揉她的发梢,勾起的薄唇轻吐甜言蜜语:“哄妻必备。”
她瞬间哭笑不得。
须臾,她半是慵懒依偎在他怀中,指尖摩挲他精瘦腰腹上的玉牒,心如同一片澄澈的镜湖般,低喃耳语:“其实,你无须蹚入这趟浑水,我自有能力自保”
“王妃敢于以身犯险,作为夫君的王爷,怎能独善其身?”
冰雪聪明的季梵音,垂眸细细琢磨某人这番话的意味。彼时的焰芯泛青,投射细长如蝶翼的睫羽,薄影盖帘,一抹愧疚之色染满鹅蛋面庞:“至今未能寻得耄耋的藏匿之处,的确是我能力不佳”
身为母亲,她惟愿孩子免于战乱、内祸,平安顺遂成长。
身为子民,她希冀国家处于太平、强盛,国力充足稳健。
基于此,耄耋一日不除,覃蜉蝣的危险便多一份,三国的危难则更深一层。
“并非一无所获,”梁榭潇引她行至盥洗的金盆处,指腹捻了些抹细白的粉末,撒在拧干的巾帕上,轻柔替她擦拭脸上涂抹的膏体,“他的人,兴许正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季梵音默然垂眸,凝神沉思,任由某人将她的面容洗净。
只片刻,清水出芙蓉般的倾世娇容焕然重现。这张娇容怔愣片刻,一股显而易见的念头瞬间在她脑中生根发芽,素手攥紧他的长臂:“你曾与耄耋交过手?”
梁榭潇以沉默应答。
正确而言,是让苗愈给了他一个警告。加之他的小妻子三番两次掀翻夏宅的内乱,耄耋自恃平静的藏匿之地已然乱成一锅粥。不日,便可将他逼出。
“那你为何不从一开始就乔装成夏老太爷?”
梁榭潇沿着她的唇瓣细细品尝,久旱逢甘霖的某人,哪能愿意被此言轻易打断?
细瘦的蝴蝶背抵上冰凉的壁甃,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的季梵音,张口便咬住他滚动的喉头:“凉”
谁知下一瞬,埋怨变成惊呼。
素色亵裤被某人堂而皇之褪下,身下顿时凉飕飕的。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