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论!”
“其余两人如何处理?”
“留着,那人自有安排。”
拥堵的山洞随着百名土匪的离开,渐而恢复清敞明亮。
杂草深处倏然探出一个脑袋,片刻后,颀长身躯显于光影之中,步履未停。
“你去哪里?”
云槿双臂张开,慌忙拦在他身前。
梁榭潇恍若未闻,面无表情绕开她的阻碍。
“魏剡和齐擒龙纵使落入他们之手,也暂无性命之忧,可你不一样。适才你也听到了,取你性命,他们绝不手软!”
玄衣领口微有褶皱的男子,长身挺立,任洞中清风吹拂他的衣袂,面色无丝毫波动。
云槿松了口气,以为他已听进自己所言,进而趁势说道:“为今之计,你先得养好伤,寻机与瀛洲剿匪军汇合之后,再商量对策……”
话落转身,云槿顿时花容失色,空荡荡的山洞还有他的踪迹?
瀛洲战神梁榭潇,苟利个人生死,趋避祸患之灾,非他所求焉!
初秋风微凉,纱帘轻轻摆动,梵音阁内袅袅薄烟熏香浮散在空中。
一杏色斗篷覆上只着素纱單衣的娇柔身躯上,红绡微微轻叹,关虑之心旋即落下:“三王妃,您大病初愈,不宜再受风寒。”
季梵音凝眸垂目,宛若未闻。素白指尖上下摩挲信封边缘,启封口却纹丝未动。
红绡见状,面色也染了些许愁绪。自她家三王妃醒来后,便终日盯着崔先生所留下的这封信,未置一词。更令她疑惑不解的是,三王妃并未启信,却已是郁色堆满娥眉。
这时,一婢女疾步来报,面色还带吁喘之气:“魏、魏公公来了……”
魏公公?
魏然!
季梵音心下一个咯噔。魏然是王上近身随伺的宦臣,此番亲自前来,难道是……
轻纱笼衣披身,淡紫罗衣曳地的裙裾移至前厅,恰好对上魏然焦急的神色:“三王妃,陛下口谕,让您立马进宫。”
“是否事关骊山?”
魏然缄默,但其变幻的神色,验证了她的猜测。
柔风拂面,为何她只觉冰冷刺骨。
待她赶到长生殿时,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