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看来今晚注定要在这荒郊野外露宿了……”
边说,眼眶跟着泛红,湿漉漉的,犹如一只委屈吧啦的小兔子。
灵敏耳尖听到熟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心头早已乐开了花。
从天姥山下来后,她发现一个规律:若以采取咄咄逼人之态,他定会一退再退,撬不出半个字。
若以化骨柔情之策,他必定怜香惜玉,舍不得她受半点苦。
这不,男人颀长又如线条般流畅的身形缓缓落入她眼帘。
俊容虽冷峻,却隐藏不住眉宇间的关心。
从瀛洲都城颍上到蓬莱六爻,她花了整整六天时间。
期间,心思单纯又从未出过远门的她,遇到过骗子、被人下过迷药、遭受劫匪抢劫……均一一脱险。
若说第一次是巧合,那么无数次巧合凑到一起,汇成三个字——梁榭潇!
那人此刻正蹲下身为她检查伤势,眉峰高蹙,忧心溢于言表:“为何每次受伤的总是脚踝?”
季梵音反握住那粗砺大掌,甚为无奈一笑:“估计因为爱情吧。”
话音刚落,梁榭潇身形猛地一颤。
深邃眼眸神色复杂看了她一眼,随即敛目,挣脱她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口哨声甫落,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如离弦的箭般飞奔而来。
她听到他冷静自持之声:“月湖会带你前往六爻。”
随即轻功一跃,于消失眼前。
季梵音:“……”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间清净的房间。”
“好嘞,您里边请。”
季梵音身轻如燕从马上跳下,将牵绳交由店小二,纤步交叠往里走,哪里还有傍晚时瘸了腿的柔弱?
她知道他一定在某处看着她,便故意气气他。
“这是明日营救队的人员名单,今晚必须集合完毕。”
“我这就去安排。”
“与众人强调: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明白!”
两人凝神屏息讨论之时,楼上忽地传来轻微的晃动声。
“上去看看。”
两人从左右两侧楼梯分别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