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子,是有些生气了。
要知道,徐万里可都是大半个身子都入棺材盖的人了,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已成家,而且日子还过得不错。就这样一个有安逸的好日子过的人,谁也想不通,他怎么就跑去盗墓去了,干起了这违法的勾当。
徐万里的基本情况,大致就是这些。下面我们还是回到审讯现场,看看我这作为道士的师父,是怎么抢警察的饭碗的。
符一贴上去,徐万里那逐渐暗淡的眼睛立马又明亮了起来。
不过,在看到了徐万里本人之后,我师父明白了。参与盗墓,不是徐万里的本意,他是被迫的。在徐万里的体内,寄生着一个小鬼,这小鬼绝对是那薛道长搞的。
我必须承认,我师父那张嘴,在有些时候,确实是很贱的,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
“你到九泉之下去问问你爹徐永春,看我斗不斗得过那球本事没有的薛道长?”我师父最恨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道行了。
“那薛道长可厉害着呢,我怕你斗不过!”徐万里说。
“要不了十分钟,老子五分钟就能搞定。”我师父大言不惭地说。
“嗯。”吕刚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我和师父向着看守所去了。
我师父这审犯人的水平,不仅让在旁边的吕所长留下了冷汗,也让我这个当徒弟的很没面子。像我师父这样问,能问出个屁啊!
“徐万里,你肯定知道薛道长藏在哪儿,快说吧!”我师父对着徐万里说道。
在听到医生手术很成功的说法之后,吕刚那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既然是以给别人打生基为生,徐永春当然就对墓葬什么的有过研究。据说,大木乡与附近那几个乡镇的墓,徐永春都去研究过,墓里埋的是什么人他都清楚。
徐万里的父亲徐永春,是个石匠,八年前死了,靠给人打生基为生。(“生基”这词儿,川渝一代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应该知道,就是指给活人修的坟。)
就在那寄生鬼即将出来之时,我师父拿出了一道符,呸地吐了一泡口水上去,然后啪的一声将那符贴在了徐万里的脑门上。
之前,我师父也没想通这个问题,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老老实实的活了大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