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芬正骂着的时候,那男人终于是把那包谷须子给收了,把手伸到了朱芬的两腿之间。
朱芬家的这块地,位置有些偏,在山的背面。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村民路过的。不过,有的时候村民们上山砍柴,会路过她家的这块地。
此时,朱芬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因此,朱芬的衣服被淋湿之后,她的皮肤,也就透过衣服,露了一些出来。
可她叫声刚一发出,便被那人捂住了嘴。在被捂住嘴之后,那人又用绳子把朱芬给绑了起来,然后用一块黑布捂住了朱芬的眼睛,当然,朱芬的嘴,也给那人堵住了。
那男人或许是看透了朱芬的心思,因此,他暂时离开了朱芬,去旁边的背篓里,拿了一个还没剥皮的包谷。
包谷的须子一接触到朱芬的胸口,朱芬的身体便抽搐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给痒的,还是给爽的。
朱芬虽然偶尔有些怨言,但为了这个家,她也忍了,只能自己把家庭的整个重担给扛了下来。
此时,那男人已慢慢地把那包谷须子移到了朱芬的大腿处。在朱芬的大腿上,轻轻地游动着。
吹着吹着,朱芬是彻底受不了了。她此刻,好想那男人能快一些,快一些进入下一步,不要再让她受这欲|火的折磨了。
在看了一阵之后,那男人的魔爪,又伸向了朱芬了。这一次,那男人慢慢地解开了朱芬衣服上的扣子。
朱芬滚了大概十来分钟,滚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还是没有人来救她。这一下,朱芬是彻底绝望了,瘫在地上,也懒得挣扎了。
此时的朱芬,一边享受着男人那手指带给她的快乐,一边憧憬着那即将到来的,让她等了一年多的,早思暮想的快|感!
现在,朱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只能祈求,在她闹出动静的这段时间,有村民能够路过此地,并发现异常,然后把她给救下来。
要说,那男人的手法,当真是极好的。没过一会儿,朱芬的身体便不自觉地配合起了那男人来。
那是第二年的七月份,包谷成熟的季节。这天,朱芬在自家的地里掰包谷。自从中了邪之后,刘大强便一直是病怏怏的,家里的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