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还手,而且连躲都没躲。
“小飞,脱裤子,尿。”我妈倒也爽快,一手接过了刘瘸子递过来的碗,一手就来扒我的裤子。
“这么多人,我害羞。”我红着脸对我妈说。
灭门婆一走,大家伙儿的心算是暂时放了下来。此时,那刘瘸子赶忙把衣服给陈寡妇穿上了,然后又把陈寡妇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三舅之所以回答得这么快,他是怕那灭门婆在暗地里毒害我家,因此,他想借此机会问问竹山老道怎么办。
“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之事你已胡闹够了,别再作孽了。”说完,灭门婆便转身坐上了滑竿。
“真丢石马村人的脸!”
竹山老道说完,那刘瘸子便端着碗向我走了过来。
对于竹山老道的秉性,村民们都是知道的。刘瘸子一听到竹山老道说这话,他立马就明白竹山老道是个什么意思了。
竹山老道刚一到,便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中毒昏迷的刘大强。在看了刘大强的伤势之后,竹山老道摇了摇头,说:“他被灭门婆的毒物所害,虽暂时没有死,但要解他身上的毒,难!”
过了五分多钟,刘瘸子回来了,回来之时,他的手上捏了一大把零钱。这些零钱,一共加起来有三十几块,是刘瘸子全部的家当了。
对于尊重自己的穷人,竹山老道从来都不会乱要价的。对于这类人,他们给多少,竹山老道就收多少,他绝不会因为穷人给的钱少就不出手的。
“小飞不会有事儿吧?”三舅回答完,立马又接着问了一句。
听到竹山老道的嘀咕之后,村民们都把眼光投向了我。
就在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的时候,仙风道骨的竹山老道来了。只见,那竹山老道穿着一身白色的道袍,手里拿着那已经有些泛黄的拂尘。
或许是我根本就没有尿感,在尿了足足有两三分钟之后,我才尿了那么一小半碗,然后就再也尿不出来了。
竹山老道说这话时,有一种老中医对患者说话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温暖,很可靠。总之,在我这个小屁孩的眼里,这个竹山老道,比刚才那个阴深深的灭门婆可爱得多。
竹山老道从刘瘸子那神色中便已看出了,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