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张晓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这感觉,就像刚一开始幻想,在就要达到高潮时迎面泼来一盆冷水一样,让人极为扫兴。
既然是在勾引刘仁清,那张晓兰当然一直在关注刘仁清的动向。因此,刘仁清现在站在门口她当然是知道的,她也大致能猜透刘仁清的心思。
刘仁清的狂躁的小心脏刚安静了一丁点儿,那张晓兰又出招了。
毕竟,要是张晓兰没有那个意思,他推门进去,张晓兰突然尖叫起来,让隔壁邻居听到了,那他刘仁清那张脸可就挂不住了。
傻子在这种事儿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因此刘仁清的反常行为并没有引起刘大奎的注意。
刘仁清刚一坐好,刘大奎便拿着一个烂树丫边蹦边跳的进门了。一进门,刘大奎便露出一脸傻笑,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很快,那哈喇子顺着他的手指头流了一地。
这个张晓兰,当真是一个浪到了极致的浪|妇。这刘大奎前脚刚走,她居然又浪了起来。这样的声音,刘仁清哪里还听得。
听着张晓兰的叫声,刘仁清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他那颗老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他也是个老手,而且这是爬灰,因此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直接就推门进去,他得先确定那张晓兰的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像刘仁清这种老色鬼,什么样的花招没玩过,他现在站在门口,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帮他引些馋虫出来,好满足他那颗猥琐的心。
刘仁清这口气刚一松下来,便又听到了屋里的那娇喘声。
过了几天,那是一个上午,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因此,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但是,这爬灰的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乱|伦。这事儿要传出去,非但自己以后会抬不起头来,而且整个刘家也会因此颜面扫地。
只见,张晓兰用手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她那粉红色的小内便露了一个小角出来了。她那大腿与臀部的那条浅浅的交界线,也露了那么一截出来。
看到这景象,刘仁清肯定是十分失望的,他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