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次听妈妈说过,张晓兰是外省的,家离石马村很远。妈妈可不是长舌妇,所以在我看来,妈妈的话是可信的,因此我只能确定张晓兰的家很远,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听得出来,张晓兰虽然也是在娇喘,但这声音,分明还透着些怨念。重要的是,李天珍听到了自己儿子刘大奎打呼噜的声音。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消失了,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件事,而一个个离开了。我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因此,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我决定把我当时所见的事写出来。
但是,刘仁清是个谨慎的人,只听到声音,他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儿子刘大奎是不是已经跟儿媳妇张晓兰圆了房。
农村的房门都是木头做的,就算门没有用门闩栓住,你去轻轻把它推开一个小缝,那也会嘎吱嘎吱的叫的。因此,为了避免尴尬,李天珍不能去动房间的门。
她现在有些怀疑,张晓兰那声音,不是在跟儿子刘大奎圆房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出生的村庄,叫石马村,张晓兰是嫁到石马村来的。至于她的老家在哪儿,我只知道很远,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记忆中,张晓兰自从嫁到石马村来之后,就从没回过老家。
这新婚第一夜,照说姑娘家都是很害羞的,而那张晓兰,居然能奔放得把嘴都用上了,可见其骨子里就是个浪|妇。
那张晓兰确实也按着李天珍的话做了,她不仅用了手,甚至连嘴都用了。只可惜那刘大奎不真气,他不仅脑袋傻,就连那玩意儿也没用。
总之,就算是再没边的事儿,在石马村那群长舌妇的口中,都能说成是有板有眼的。当然,我是不太信那些长舌妇说的话的,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搞清楚那张晓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新婚之夜后的连续几个晚上,张晓兰都没能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因此,在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张晓兰悄悄拿了一根擀面棍进屋子。
那洞虽然紧贴着地面,但足有拳头那么大,洞口最高处离地面足有三四寸。因此,李天珍趴着看也不算是太难受。
在看到那幅画面之前,李天珍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她希望自己是耳鸣了,儿子刘大奎并没有打呼噜,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