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瑞若有其事,附和起来。
“三妹妹说得对。”
“从来只有大哥莫名其妙教训我们,哪得什么互相奚落?他那么厉害,我们何敢造次?”
庄娴蕙头头是道,发表言论。
“礼法尊卑约束,天底下只有不讲道理的兄姐,何来不守规矩的弟妹?”
宁暄枫哭笑不得。
“你们现在话语,不就是一种奚落?”
庄瑞辩驳,振振有词。
“什么奚落?这是实话实说!”
“他瞒着嫂嫂的事,是他不对,我们小小抱怨一句,无伤大雅吧?”
庄娴蕙应和。
“二哥哥这话在理。”
庄瑞喋喋不休,阐述见解。
“依我看,他根本不是担心,嫂嫂被人笑话;而是忧虑,我们笑话他,挖空心思,娶回府一位二婚女。”
“呵,为着自己面子,藏着掖着不说,想方设法避着我们。”
“其实,我们谁也没有成见,独他多思多想,认定嫂嫂不好,二婚是她的软肋。”
“如此想来,他压根不爱嫂嫂,打从心里瞧不起嫂嫂。”
“他只不过,看中嫂嫂一点花事本领。”
庄娴蕙深表赞同。
“我也怀疑大哥哥,待嫂嫂之心,不诚。”
另一边,庄玮久久不见二弟夫妻回来,遂问下人,他们去向何处。
庄瑞早做准备,下人皆不知他们夫妻行踪。本是天衣无缝之计,因它天衣无缝,令庄玮觉出一丝不对劲。
庄玮寻探细微处,搜寻痕迹,没多久,在柔静阁找到他们。
未想,闻听讥言恶语,他走进房间,悄无声息,出现在屏风之后。
“不说,确是担心夫人受伤害,我爱惜夫人,出自真心。”
“我藏着掖着自家之事,轮得到你们有意见?”
第一时间辨得长兄之声,庄瑞吓得失态,差点钻进桌子底下。
庄娴蕙花容失色,火速离座,想要跑去幽悰府,求助大嫂嫂。
庄玮身躯凛凛,挡在她的面前。
“何去?”
瞧出兄长恼怒至极,庄娴蕙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