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和鱼大声呼救同时用力拍打房门但无果,她只好作罢。想来策划这一切的人应该早就把周围的人遣散,门窗也封的死死的飞不进一只苍蝇。
她只好寻其他的出口。
小心翼翼往里走,没想到这座寝殿还挺深,走过外屋便见一扇屏风,步和鱼正四处张望,冷不丁被屏风后的声响吓到。
屏风后面有人!
她惊吓不已,边抄起旁边桌子上的茶壶边故作镇定地喊:“是谁?!”
没人回答。
步和鱼缓慢前进,她已经打算好了,如果那人想要出来对她做什么她便一茶壶砸上去。
结果下一秒就被屏风后那人的动作吓得不敢动。
只见那人貌似是从水中站起来,看影子未着衣物,身材倒是张弛有度……
步和鱼晃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决定了,先下手为强!趁现在冲过去打晕他,应该就没有危险了。
步和鱼给自己加油打气,一鼓作气冲了上去,不过糗的是,人没打着倒是先被自己的裙摆绊倒了。
茶壶掉到一边,她也即将掉到地上,没想到屏风后那人措不及防看见步和鱼往他这边倒,下意识出手搂住步和鱼。
步和鱼还没稳住心神,天旋地转间,她便被人按在了墙上。
手下的触感和盈盈一握的腰让此时的裴舟行溃不成军,内心的冲动因子隐隐作乱。
眼前这张小脸现在轻蹙细眉,小鹿般受惊的眼睛盯着他看,薄唇微张,不点而赤。
步和鱼慌忙回过神来,看见眼前这张脸愣了愣,察觉他越靠越近步和鱼极力挣扎,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大过一个从小练武的成年男子。
她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体被困在墙边动弹不得。裴舟行此时看起来神志不清,危险度数极高,只见男人的脸越靠越近,步和鱼没办法只能闭起了眼,将头扭到一边。
呼吸渐渐逼近,刹那间裴舟行的头,只是埋在了她颈肩处。
“还好还好”。
步和鱼松了一口气睁开眼,赶紧将人推开
“四皇子,又是你?!”
裴舟行被她一吼赶紧放开了她,体内的药还没排出完全仍有余威,小腹下隐隐作热,这时步和鱼也注意到他通红的脖颈,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上还有水珠,青筋从腹上一路蔓延向下,直至隐没在衣物中,亵衣下可观的尺寸让她红了脸。
她慌张地羞红了脸急忙转过身去,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企图消散这股热气。
裴舟行刚刚泡冷水熬过了最难熬的药劲后慌忙把屏风上的衣服拿过来穿上,虽然药效还在但现在最紧要的是先离开这里,照现在的情形看他是被人算计了。
“是本王冒犯了”。
系着绶带走出来,他看步和鱼还是满脸通红的站在一旁背对着他,忍不住勾了勾唇,
“每次见步姑娘都不是什么好场面”。
步和鱼听见他这话才转过身来,想了想确实如此。
第一次在步府退婚,第二次是他被当作刺客,这样看来实在算不上好场面。
今日更是如此,孤男寡女再次独处,裴舟行还衣衫不整,任谁看见都会联想一番,对步和鱼更是极大的不利。
但她顶着21世纪开放的思想却不认为这有什么。不过看见男人的□□还是会紧张,因为这可是十几年来头一遭。
两人冷静下来,步和鱼先行发问:“四殿下为何会在这里?”
裴舟行并未回答反而反问步和鱼为何出现在这,步和鱼将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裴舟行听完嘲笑步和鱼道:“这样拙劣的手段也就能骗骗步姑娘了”。
步和鱼红着脸承认,确实如此,现在回想起来,章海的话、老妇人的出现和空荡的御花园都很可疑,但她初次进宫怎么会了解这些,当时并未想太多以至于着了道。
但裴舟行转念一想,自己自以为精明还不是也中了计,也就没有脸再嘲笑步和鱼。
裴舟行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自己为何会在这,原来他昨日就被召入宫但参议之事都无关紧要,昨天被留在宫中而今日被人引到此处,要不是身体发生反应他还不知道有人趁他不备在茶中下了合欢药,这才会有刚才那样的局面。
既然这样步和鱼也就能理解裴舟行刚才为何会有那样的行为。
看来今日这一出都是皇后一手策划的。
“不过皇后为何要闹这么一出?”
问话的是步和鱼,她实在不明白,皇后好像很希望她与裴舟行订下婚约,但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这对皇后又有什么好处?
“本王也不是很明白,我只知道皇后希望皇兄与云丞相家的嫡女结为连理,不过云家嫡女……好像心悦本王……”
“太子?”这看起来确实有关,可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就因为当初四皇子救了她?
这算是什么事啊,步和鱼快要郁闷死,本来在步府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