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程言换了一身休闲衬衫加牛仔裤，洗过澡被热水烘得唇色也红润起来，看上去像个在校大学生。
“吃点东西再出发。”
程言点头，桌上摆了甜咸各异、风味不同清淡食物，看上去无比美味，只有离自己最近的盘子里摆着的一颗煎糊的鸡蛋格格不入。
程言拿叉子把鸡蛋叉起来，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
唐夜耳根不易察觉的红了一瞬，“应当是厨师没有注意火候，你不想吃就放在一边。”
程言没有注意到唐夜的反应，三两口把鸡蛋吞吃入腹。
“还挺好吃的。”
唐夜惊讶一瞬，随即把自己面前的鸡蛋也推过去。
“喜欢吃就把这个也吃了。”
一整桌饭菜，程言只吃了两个略带苦味的鸡蛋和勉强自己喝了几口粥，他觉得自己的口味变得古怪起来，从前称不上挑食，但面对一桌饭菜，绝不会选择吃煎糊了的鸡蛋并且觉得十分好吃。
这些小事没有引起程言的注意，他要和唐夜改善关系，那便要主动找一些话题。
“那个……你之前说我坠楼时看到的消息不是你删的我，是怎么回事？”
尽管他心里已经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两人的关系明明白白的总比稀里糊涂的强。
“我之前有一个秘书，她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在我开会时，擅自动了我的手机。”
听着唐夜的解释，程言睁大眼睛，“她知道我们……什么关系？”
唐夜视线锁定他，“她认为，你是我的床伴。”
……
程言一时失语，他现在听这些话，感觉就像在听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丝毫不能带入自己身上。
“她高估我了。”
他从前明明是尝试勾引过还没有成功。
注意到程言的神情，唐夜倾身抓住他的手。
“我已经开除了她，程言，你知道从前我为什么每次都拒绝你吗？”
程言抿唇，努力控制自己和唐夜对视。
“为什么？”
“因为那时我觉得你看着我时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珍贵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