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
感受到这一点之后，陈凡看待整个掌中世界的百眼光，终于出现了变化。
甚至冥冥中，感受到了一抹恐惧。
陈凡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感受过恐惧了。
但此时此刻，亲自置身于掌中世界，望着一个个洋溢着笑脸的人们，他总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脊背发寒。
这群看着与人族无意，但却只是通过灵石模拟出来的东西，终日生活在骗局当中，乐此不疲的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感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悲伤，绝望，愤怒。
这一切，简直是现实世界的缩影。
而且，谁有敢保证，陈凡所处的世界，就一定是现实的？
会不会冥冥中也有那么一双眼睛，在无数无可的注视着所有人，以一种高高在上，俯瞰蝼蚁一般的目光，在看向陈凡？
这一刻，陈凡明明是在睁着眼睛打量着整个世界，但忽然却有种一叶障目的感觉。
到底是谁制造了掌中世界，偏偏还要模拟出如此多的原住民。
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又或者说，他想要传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