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让你醒在地牢里,关你一个暗无天日!”
“呸呸呸,你才阿猫阿狗。”
沈素衣垂头,保持沉默。
“嗯!”沈素衣用力点头。
“还没查清,看公子的意思竟是不必去查。”
贵妇长裙曳地,一步步走过来,目光只落在沈素衣身上,充满探究。沈素衣唇角翘了翘,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轻微音量,嘲笑道:“冰大侠,难道你想告诉老夫人她的儿子一路都把马车让给一个‘阶下囚’坐,先还打算引狼入室?你就不怕老妇人夜里做恶梦?”
至于她从哪里来……真是说不清……
段晓楼妈妈真好客,刚来就安排了一间大大的院子给她住,也一点都不过问她的身份。听丫鬟的口吻,暂住侯府的女孩子通常是没这种高级待遇的。
“你从何得知疗伤面具之事?这可不是阿猫阿狗应该知道的事。”
段母背对,自然没看到这一幕,冰河只有暗暗消化自己的怒气。段母有话要单独询问冰河,是为了不想让儿子段晓楼知道的一件事。
“不想在地牢招供,就在这里说明白!”
没等她推脱,段晓楼的拳头就已经裹着一道劲风袭过来了,杀气随之而至!
什么!和他过招?沈素衣惊的说不出话,他他他想打死她吗?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
冰河垂头,咬牙威胁道:“猖狂女子,你就不怕今夜一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冰河摇头:“自然没有。老夫人特意嘱咐了不要告诉公子,属下不敢有违,更何况公子他是万事不上心的。”
“属下遵命。”
“哈?”沈素衣歪头。
“刚才那个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段母又问道。
沈素衣不在乎地说:“一睡不醒是福气,一睡醒在一个陌生地方才惊悚呢!”
两人一番低声的唇枪舌剑,以沈素衣完胜告终。她对走近的贵妇灿然一笑,自我介绍道:“老夫人好,我叫沈素衣,是段公子半路上捡回来的,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要住您家里了,往后请多多指教。”
沈素衣突然认出,这人的衣服分明是段晓楼穿的那一件!她不禁掩口叫道:“这就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