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淡蓝色的衣裙。沈素衣顾不上脸红,连忙接过去,刚想道谢时突然看到了里面折叠好的……肚|兜和绸裤?!她羞愤地向段晓楼道谢。
因为这一句话,沈素衣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路就这么晕到了下一站。
做了一夜稀奇古怪的梦,又在马车里晃了一整天,马车停下来。
沈素衣咳了半天平复下来,再要细问时,屋里哪还有段晓楼的影子?
虽然她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也一心打算缠定段晓楼,可是这一切也太顺利了吧?段晓楼都不试图撵走她?
竹筷的另一端稳稳夹在段晓楼手指中间,懒散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沈素衣头顶飘落,“姑娘,准备启程了。”
段晓楼摇摇头,嘲弄的笑一笑,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还是在笑沈素衣一番奇怪的行止。
冰河被骂的摸不着头脑,还她一句:“我怎么了?姑娘你别血口喷人,不分青红皂白。”其实他想说的是,点你穴道,把你当行李打包的是公子,姑娘你要结仇也先认准你的仇人哪。
明明知道段晓楼就坐在对面,可是不能动弹,不能说话,这下更好了,连看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东边儿。”段晓楼言简意赅。
随后,段晓楼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逐渐安静下来,不再用目光杀人。
“啪。”一声脆响,沈素衣欲哭无泪。
她叹口气,多好的一个人哪,尽管感情失意,这么多年来还是保持着路见不平拔刀相救,把救回来的菇凉带回家的好习惯!想着想着,脑中描绘出段晓楼母亲吃惊的面孔:“儿哪,你带回的京城‘土特产’怎么是个大姑娘?她年方几何,哪里人氏,家里几口人,干什么营生的?”
本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看来还是修行不够。
听到这声音,沈素衣不由一晃神,心里冒出的念头却是,靠他这么近,怎么一点酒气都闻不到?反而有一丝丝冰凉的梨花味道,难道他喝的是梨花酿的酒……
冰河不停的避让,结果就是站在这种局面了。
“喂,段晓楼,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沈素衣凤眼微眯,问道。
这个酒店的隔音效果真好,古代也有这样的技术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