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意思是要跟在下走吗?”段晓楼勾唇一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段晓楼无奈一笑,这车夫倒实诚,可惜他早就不是什么大红人了。
段晓楼微微叹一口气,要知道,“她”是从来不怕与别人对视的。
是的,她肯定这是穿越。因为她孤苦无依的站在路中间的时候,居然遇到了那本书里的神交很久的一个人——段晓楼!
于是沈素衣厚着脸皮问道:“公子真是聪慧。敢问公子是不是去京城?”她说完这句话冰河都笑了。难道这姑娘要去京城是想搭顺风车,省一个盘缠?
段晓楼微微笑道:“小姐可中意我家的冰河?”
但沈素衣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笑。
这是他退出武举准备返回段府的路上。他本就疲惫至极,刚刚准备入睡就听见车夫一声故意压低却还是能辨别出愤怒的呵责——
身为高手的冰河竟然没有一招制胜?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抽气声是——这女子,到底什么来路?
沈素衣愤怒的看向这个悠然吃菜的男人——不是这个就是那个马车里的小侍从?
段晓楼刚想安安静静的喝酒,然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不禁剑眉一蹙。这两人打起来了?那个妞竟还会一些武功?看走路步伐实在不像会武的人。
沈素衣点点头,又想起这是在古代,扎马尾实在奇怪了一点,可她又不会其它发型,就只好将就将就了。
她连续吃了三四碗饭才停下来,她这才发现段晓楼真的只是在喝酒。她知道他是习武之人,可也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的道理。她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把段晓楼刚放下准备倒酒的酒杯一把抢了过来。
沈素衣哪里知道段晓楼是在故意逗她,她火冒三丈,大步跨出酒家去找冰河去了。
官道上,滴滴答答的马蹄声伴着一点清冷的风,段晓楼舒适的坐在马车里。
段晓楼笃定的点点头,温声说道:“话说姑娘里面的穿着当真别致,没有寻常可见的……兜衣与绸裤。”
好吧,她对明朝历史了解不多,不知道重庆在明朝叫什么。
她有些难堪,偏又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化解这个难堪。那只本来冰凉的酒杯也变得烫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