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没人!”
孟瑄眼神亮的惊人,黑眸色泽幽暗,曲解了她的意思,“娘子是说,下次清场做得好,我们就可以在这里……”
孟瑄低头闷笑一声,耳语补充了没有说完的话:“今晚帮我扎两针解乏——我要说的是这个,娘子。”
“嗯,来张嘴,让我喂你。”
孟瑄吃完后还张嘴,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何当归遂丢了一个带壳的进他嘴里。孟瑄嚼巴嚼巴又吃了,还张嘴要,何当归又丢了一片荔枝叶子进去。
小子果然就不哭了,好奇地抚摸酒袋,还把头凑上去四处闻。
至此,扬州关家退出众人视线,罗家分家后的大房越过越不景气,抵了大宅搬进四合院,除了罗川柏和赵氏,年轻的就只剩罗白英一个了。董氏两年前就回福州娘家去,今已改嫁,小女儿罗石燕被撇下,无人照料。
熠迢又道:“何君昊中了探花,也是天子御笔钦点,赞他策论写得精彩。还有就是……何家老爷在床上躺了半年就死了,死因不明,何家老太太如今是个半疯,家里还是曾氏当家。那个何君昊好大本事,妹妹脸毁容,却又弄了个和他妹妹长相一样的女人嫁入孙府,成功联姻,如今还是翻倒江海风生水起的,比前几年更盛。”
当然,皇上和蝉衣使的这个“金蝉脱壳”之计,何当归非常赞同。比起在宫里当皇后,应酬十七八个各揣着一套心思的嫔妃,在宫外面养儿育女显然更适合单纯而迟钝的蝉衣。
“喂你放手啊!没见过你这么赖皮的。”
何当归黑线,那句话,她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的。
可他房间的枕头上有一滩血迹,隐隐约约道出了答案。
“我用泉水冲洗过了,三小姐直接吃!大口吃!”
一头长发不知不觉又长到了及膝,冰凉如水,铺洒在家常碎花长裙上,驱走了夏日的暑意。
“嗯~~就一下。”刚卸去甲胄的孟大将军,此刻就枕在她胸口撒娇,可他索要的却不是普通的糖果,“丫鬟们全都放假去鹊桥乞巧了,这里又没有人,娘子何必害羞,昨天晚上你还说……哎哟,娘子你干嘛揪我头发?”
两年后的三伏暑天,何当归坐在甜水城红豆山庄的葡萄藤下,一面喂两个孩子吃奶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