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熠迢,把你媳妇叫过来带孩子!”
读完了,何当归对孟瑄笑笑说:“青儿只是贪玩,听说柏炀柏的‘长生研究所’很好奇,跑去呆两天观摩学习,不是长住。孟瑛对自己太没信心了,青儿那小妮子,再好追不过,一张银票,一只烤鸭,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的儿子忘川,还有她的幼弟宝岚,都在奋力地吞咽奶糊。两个年岁相仿的小婴孩,从早到晚都在摇篮里揪扯不休,若是分开放到了两个摇篮里,就双双哭得震天响,让她头大不已。
皇宫里的那一位皇后死了?
“什么?没吃午膳?现在都快用晚膳的时辰了!”孟瑄怒视熠迢,威喝道,“熠管家,本将军让你管家,你连厨房都管不好?军法处置,绕山庄跑一千圈!”
这小女人是当日罗府老太太院里的丫鬟石榴,天生有点呆,总是笑嘻嘻的无忧模样,跟何当归挺投缘的,可是后来没有机会再见,毕竟是罗家的死契丫鬟,想带也带不走。所以当熠迢娶这门媳妇回来的时候,何当归还很吃了一惊,这不是石榴吗!
譬如三清堂重新捞回官药差事,却被关夫人宋知画揭发,罗家收留了给先帝殉葬时逃跑的罗白琼,查证属实后,罗白琼还是难逃一死,官药专供又落回关家仁术堂的手中。甚至,整个关家都已落在宋知画一人手中,因为关老爷和关白都被指谋害懿文太子而送进了天牢,终身监禁。
“他都看不见了,怎么拿笔写字?”
孟瑄纳闷地问:“廖小姐还没嫁给三哥,三哥又遣散了其余妾室,他哪来的家眷?”
何当归吃惊地问:“你疯了,荔枝酒是果酒,那后劲儿连我都顶不起来,你喂一岁娃娃喝这个?会把孩子喝笨的,孟瑄你快松手!”摇篮就在几步之外,她的腰间却横着一个“障碍物”。
“色狼,你儿子不是人?我弟弟不是人?你放手啊放手,别逼我拿药粉洒你!”
孟瑄吃完又要,这一次被塞进嘴的是他儿子的奶瓶嘴。
何当归垂眸默思。
然后熠迢从墙头上露脸说:“公子稍等,她在山下的荔枝园。”
如今的罗家财势大减还不算,最降至谷点的是他们的名声,罗西府的丑闻已是人尽皆知,三清堂的百年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