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藏起来。如今他更名‘易实’,做了十一弟麾下的主将,是稳妥之极的人选,也可趁此脱了奴籍,自己单开一府。”
孟瑄对她何其包容,她难道不能也让步一些吗。
“听闻常诺向风老爷坦诚,曾假扮作他儿子几年,借以控制漕帮的水运买卖,真的风扬小时候就死了。风老爷却说第一眼看见就知他不是自己儿子,但相处下去越来越欣赏假风扬。如今不是儿子,却成了女婿,也算是半子,风老爷百年之后还是想把漕帮交给他。”
孟瑄从小陶手里扯回自己的袖口,温和劝道:“宁王府已是一座空宅,连王妃的房间都无人居住,小陶姑娘去那里衣食无忧,岂非美事一桩?”
这时话题一转,孟瑄又说道:“你还不知道吧?皇上把燕王的两个女儿指婚给七品京官,又下旨让燕王朱棣返回封地燕州,配合削藩的交接事务。但皇上还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借口燕州边境有悍匪为患,让孟家出一个人带兵去剿匪,顺便监察燕州驻兵的动向。”
何当归疑惑地揉脑门,讷讷问:“可你不是不同意,我搬出孟府住吗?”
“哦。”何当归傻傻点头,过一会儿回神才捶了孟瑄一下,恼道,“你当我是猪啊,百子千孙?”想了想她又问,“梅园两位姨娘被我一句话吓到,以为你要被皇帝砍头了,她们就收拾包袱连夜回娘家了。相公还派人接她们回来吗?”
“清儿,娘迟早会发现你的好。”孟瑄这样说着。
两人相偎着说话,远处走来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走近一看,竟是孟贤,身后还跟着松园丫鬟小陶。
“呲!”
何当归双眼危险地眯成一线,问:“孟瑄你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夕阳西下,一对有情人相拥着。
“不,我不去!将军,将军救我呀!”
“不用找了,凶手就是我。”
何当归惊诧莫名地问:“这是怎回事,宁王跟小陶很大仇吗?小陶为什么那样怕他?”
“你猜。”孟瑄眨眨眼。
何当归点点头:“当然有区别,前者是我送你上路,后者是你自己走绝路。”
“没错!”孟贤一脸的义正词严。
何当归低垂着头,尽管有些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