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好像知道不少,你收他当个小学徒,随便传他一两样绝技,他可能愿意帮你把磨盘抬出来。”
“嗯,你这么一说,果然好累,抱我吧。”她顺势靠进孟瑄的怀里,用脸颊磨蹭着那片青茶淡香,满足地眯着眼睛,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一阵沉默过后,柏炀柏捂脸痛哭:“呜啊啊,仙宝?轮回盘?我我我用它当尿盂了!呜啊啊,你为什么不早说?”
孟瑄飞出一记眼刀:“道圣,你吵到她了,走开。”
孟瑄挑起她的下巴,审视的目光,研判的口吻:“说住不惯孟府,其实是不惯和我娘相处吧?”
“对不起娘子。”
“喂你的口水喷到我了。”何当归遮起脸说,“当初在兔儿镇上我从燕王妃手里得了一个包袱,里面有本无字书,我见盛放的盒子镶嵌着宝石,就勉强留着了。”
何当归闭眼伏在他的胸口,轻声道:“忘记也是纪念的一种,我觉得这种方式更适合怀念我娘。本来想全部埋进‘川芎墓’里,见柏炀柏样子怪可怜的,就送他当玩具吧。”
“火焰令?那是什么?”
“当时?当时你失血过多,我再说刺|激你的话,谁知你会不会断气。”何当归回答的很是无辜,孟瑄则捂住她眼睛,不想让柏炀柏的怪样子吓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不用还!”何当归断然否定道,“是这家伙先前讹诈我,明明早已想好了解决降雨的问题,只要把孟府地下那头四叔的神龟放出来,方圆百丈的小雨根本不成问题。这家伙却说,他会损耗气力还会折寿,我才哄他说,兔儿镇武林大会中人人竞逐的奇书《长生录之下卷》在我手中,事成之后就是他的了。”
何当归慢慢叙述道:“后来,小游给我一个五瓣的石磨盘,上面刻着的凹槽形状很熟悉,我试着将长生金锁放进其中一个凹槽,又将两块胎里玉和高绝给我的一枚蓝晶簪子放在一个同心圆环加一竖的凹槽里,磨盘忽而变得很烫,一旁垫桌角的盒子里的无字书自己跳出来,落进最后一个凹槽中,然后书就突然显了字,书皮上就写着《长生录之下卷》。”
“好。”
孟瑄的唇又落下来,暖暖贴着她的额头,轻轻告诉她:“其实娘以前很温柔,和清儿一样温柔,后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