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了,仔细烫手。”
孟瑄落唇一吻,“乖清儿,你先睡。”
紫霄跳起来咋呼:“真的?国师你没骗我!”
男子一惊,忙找地方躲。
男子更衣,冷哼一声要离开,却发现帐篷外围了不少人,于是为难的止了步。不行,绝对不能让人看见他!
“这么说,将军答应了?”
“将军请阅。”
“紫霄?”孟瑄面露诧异,“这可着实令人意外。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荒山道观里,她只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小道姑,露出的手臂上满是竹刀留下的伤痕,据她说是性情凶暴的师父打的,还求我带她走。难道那次见面,也是王爷预先安排好的?”
灰衣人哑笑出声,森然地说:“何当归永远布不好那个阵,到时皇帝会砍她的头。哈哈,这是天助帝凰!布‘雨雾退兵阵’,雨是第一位的,而演习那天不会有一滴雨,老夫我会确保这点。到时,孟家父子兵齐上阵,也挽回不了局面。孟瑄这不是偏向,是亲手送何当归上断头台!”
齐经递上一张纸,孟瑄读了两行就心头一突。饶是他心志如石,暗沉的脸色也暴露了他此刻的动摇。落在齐经眼中就是喜讯,孟瑄倒戈,王爷的大事就确定了胜局!
灰衣人默了一会,答道:“情不知所起,不问原由,等公主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明白了。可是眼下你要专心任务,等两军会师后,你找一个借口离开营地。有其他任务,王爷会另通知你。等大事做成,你想要什么,王爷都会满足你,因为他是最疼你的亲人。”
孟瑄十分不赞同地看向她裹着纱布的手,都受伤了,还弄这些干什么?
齐经笑得长须一抖,高深莫测地说:“老夫正是为孟家计,才找上了将军。”
灰衣人垂头:“老夫齐经一生效忠大塔国皇室,公主是前任狼王遗留的唯一血脉,老夫绝不敢谎言欺骗。”
孟瑄拍头,盖被,脚步声走远了。
紫霄喊:“我就是喜欢孟瑄,不得到他,我绝不离开!”
“国师你……”
何当归猜测道:“他生着你的气,出了军营自然不去你的地盘了。我记得去年在清园住,你与陆江北保持密切联络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