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往外散播?
后来与紫霄独处时,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金算盘上拨响那个节奏,紫霄很陶醉地眯眼听了一会儿,然后以笛音相和,竟能一次就对上旋律。
“有没有想过选一些心腹下属,分走一部分旁枝末节的军务?那样可以让你轻松不少,节约精力。”何当归建议。
“清儿放心,为夫已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节约自己的精力,今晚的睡前活动,争取让你满意。”
在道圣老宅里,他与兽人激战的时候,一旁的师爷啪啪拨算盘,兽人的攻击就显得极有组织规律,甚至可以布下剑阵,让威力倍增。他当时就猜测,算盘可能就是师爷发号施令的信号,因此暗暗将那种节奏记在心里。
孟瑄蹙眉:“可兽人铜筋铁骨,全身上下一处罩门都没有,警戒不警戒,你都动不了它一根毫毛。”再高明的习武者,也至少有一个死穴或罩门,但兽人就没有,所以基本是个不死之身。孟瑄苦斗过它们,深知其中利害。
“啊呀,清儿醒了,昨晚睡得好不好?我连夜阅奏报,都没空闲时间睡觉!”孟瑄笑容无害。
何当归半跪于床,将一张脸溺毙在松软的枕头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出去,你别跟我说话,我不吃饭也不想出去,拿开你的狼爪。”
“大人请回,青儿的事包在我身上。”
“她很累。”孟瑄面不改色地说着,“此事全怪我……昨天累坏她了,所以确实无法见客,请见谅。”
何当归虚软地握了握拳头,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那个见鬼的男人,鬼才会误将他认作是正人君子,那个卑鄙的,无耻的,可耻的,可怕的……他竟敢那样对她,绝对不可原谅!绝对要、让那个恶魔、付出代价……
“你居然知道这个?”孟瑄诧异。
何当归半仰起头,露出得意小狐狸般的表情,说道:“我啊,先用香盒引着那只大怪物去屠户的家里,饱餐了一顿猪肉、牛肉和羊肉,它就对我有点好感了,还从路边的杨树上捡了一只毛毛虫送我,示意我吃。我装成吃的样子,它又拍掌又欢呼,完全放松了警戒。”
“娘子这是何意?”孟瑄困惑地问,“莫非你对为夫不满意?”
廖之远摊手:“这个你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