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微笑:“是啊,廖家大公子最出名的本事就是开玩笑,我不会生他气的。”
段晓楼忙道:“高绝被冰针钉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那么,开堂吧。”朱棣随意地挥手,充当布景板的衙役站成两排。朱棣也注意到忘心的出气多、进气少,于是叫了一个绣墩给她,请她先陈述被害经过。
廖之远继续道:“今天,总算让咱们捉到把柄,他夫人清宁郡主公然行凶,伤害了一位善良无害的出家道姑。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爷,绝对不能放过他们!”一脸小人得志的古怪表情。
段晓楼收刀,看忘心,再看何当归……他确实没廖之远说的那等本事。
廖之远眨动无辜的猫眼,道:“又不是小爷我说的,是我们的好大嫂,陆夫人当堂指证的。”猫眼观察着段晓楼颓然和泄气的样子,廖之远兴致尚好地说,“段小侯,你讲点理好不好?别总捡软柿子捏呀,有本事去捏一颗硬的。”
“唉。”廖之远怏怏不乐,“段晓楼永远是段晓楼,头号呆子。”
“或许吧。”
“不必了!”
与她同时喊出“不必退堂”的,是大步走出屏风的孟瑄。
何当归以一个大夫的角度看,觉得忘心与其来公堂争一口气,不如静卧吃几副药,看忘心的情况可能都撑不过一场堂审。可是她不准备劝忘心,因为了解,钻牛角尖的女人是最难劝的。
段晓楼驳不过她,只有干着急。
“快,你给大嫂疗伤,你诊脉!”段晓楼指挥着蒋邳和另一个大夫打扮的老头。
朱棣叹道:“唉,好吧,就依你的意思,暂且搁置此案,另外罚你去城防营练两个月的兵,不可进城,不能回家探亲。”
“如果将军有心救郡主的话……”朱棣暗示性地说,“本王可以暂且退堂,你我内室叙话。”
燕王朱棣迎出了王府,一双鹰目盯着轿队,确认是孟瑄本人来了,微微眯起眼睛。
廖之远躲过段晓楼一记下盘攻击,友好地循循善诱蒋邳:“你不是会使毒嘛,你哥哥的极品毒药,没送你一瓶两瓶?”
蒋邳气得咬牙:“你们内讧,干嘛牵扯上旁人?我也打不过段少!”
段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