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外的两个大男人,“请问你们从哪儿听来的,国库里有药能救杜尧?”
“够了!”段晓楼厉声喝止,“这才是你埋在心底、最想说出口的话吧?但你说的够多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段晓楼沉默一会儿,说:“你和她是同一种人,难怪做得成朋友。”
陆江北他们三人走了半日,没有半片消息传回来,大约是讨药不顺利,皇帝不肯给了。再这么等下去,除了把杜尧等死,没有一分益处。
段晓楼清楚地听见怀中人的后脑和地板撞击的“砰”声,光听声音就很疼。该死,只顾着不让她长针眼,竟大意地害她受伤!段晓楼大吼一声,从地上跃起,手中抄起个脸盆架,直冲向高绝。高绝将正穿到一半的内裤丢出去,抢过一只铜脸盆当武器,砸碎了段晓楼的木制脸盘架。
“高绝!”何当归也慌了。
高绝用鼻孔看着他,唇边扭着令人不愉快的冰冷笑意:“我没有随时隐身的本事,尚且想冲进皇宫找药,你能轻而易举地办到,却不肯为杜尧去做,不是孬种是什么?偏杜尧舍身救你这种人,我为他不值。”
“表哥死了……我杀了他……”段晓楼像木偶一样机械重复着。
“他还没死,快收了你的兵器,找间干净屋子,烧热水热汤来。”何当归一面紧急施救,一面匆匆吩咐着。
段晓楼又惊又喜地拥抱何当归,柔软的唇轻碰她的眼睛。“果然,永远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救赎。”他这样低语着。
高绝慢条斯理地空身披上锦袍,还是骂着同一句台词:“段呆子,孬种。”
何当归索性不理他,兀自止血救人。高绝的伤看似吓人,整片画戟从后背插了进去,仔细检查后倒让人大松一口气,他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刀刃插的只是空门,半点脏腑都没伤到,血也没流太多。
这时,活过来的高绝接着打架途中的话,继续骂:“段呆子,孬种。”
高绝别着头说:“我没话跟现在的皇帝说,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把刀会说话。”
何当归走进院子里,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段晓楼愤然叫嚣:“黑心鬼,你骂谁是孬种?有种你站着别动让我揍!”
段晓楼愤而回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