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垫?”何在梅看一眼自己坐的灰绒毛垫,疑惑,这只是一个旧垫子罢了,没什么特别之处,何当归要它干嘛?
“你!”何在梅脸色变青。
于是何在梅开始在亭子里动剪子,风过凉亭很冷,让她打了个哆嗦。石凳又冰,久坐着还真受不住,于是何在梅的目光落在旁边的酒红细羽垫子,那是原本为何当归而准备的坐垫,虽然其中带点小心机……不过先坐一下吧。
何当归默默听完,只说:“好,那我现在先跟你要样东西。”
何当归眯眼笑问:“太妃不肯给?”
“我怎么知道的?”何当归接道。
牌子是金制的扁牌,刻着太子府的记号,还有“免死”“通行”的各种字样。
青儿火大地冲着段晓楼的脸,吼道:“你有没有搞错?你想让小逸一辈子不理你?这种女人你也帮,简直没救了!”
“你别胡乱猜测,胡乱诬陷,我杀她干嘛,我们从前关系好得就像姐妹。你、你有证据么?”何在梅耳朵憋红了,强作镇定地分辩。
“你正坐着的那个坐垫。”
“可是……”
段晓楼对那些宫女太监淡淡吩咐:“你们各自散开,回去做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口。”
“……”何在梅错愕地明白过来,瞬间面如死灰。
青儿愣了愣,然后想叫住那个锦衣男人让他别多事,可那人居然跑起来,很快连个背影也看不到了。
何在梅坐上红垫子,身后突然一声高呼:“来人哪,把亭子围起来,等候皇上来处置她!”
何在梅慌了,有点结巴着说:“你冷静一下,你要什么我们可以谈,我手里有很多筹码跟你谈。聂淳的话怎能信,我们何家与他有灭门之仇,他对你也居心不良……”
众人中有个俏丽女子上前,晃动着手里的东西笑道:“太妃娘娘息怒哉,息怒也!他们都是宫里的长工,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只不过他们更认得我手里的牌子。”
何在梅惊呼一声,本来已站起来,受惊后又跌坐回去。段晓楼单手扭住青儿,在她颈上一切,青儿就失去了知觉。
青儿第三次把金牌亮出来,高高的举到段晓楼鼻子上,介绍了金牌的用途,又解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