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同时,手臂的骨头凄惨地咯吱作响,下一刻,关节不自然地一扭,大汉的求饶声也随之消失了。
何当归噙笑道:“你拿着刀逼我就范,等我就范了,你又说信不过我,那关大爷待要怎样?”
“我先!”“滚开,是我的!”
珠子忙制止道:“住手!千万不可碰那只墨猴的尸体,蛊王已钻进它的脚底了!”
关白嘴角一勾,毫不在意地说:“皇长孙和当今皇上不一样,心地宽厚,只要把真凶手交出去,就不会牵连到整个关府。三小姐同意我的提案,那就皆大欢喜,若是还存有疑惑……”
第一人接道:“当然算了,大哥你觉得怎么处置她才恰当?”
“什么宝贝,这个?”
“小娘皮,快出来,让爷抱抱你!”
“哎呦疼!松手!”
关白道:“那件事是个意外,太子闯进关府的兵器坊,捏住把柄,要挟关氏一族就犯。家母迫不得已才生出一计,让太子试宋知画的茶艺,喝下寒绿。连我也是过了几年才听宋知画说漏了嘴,关家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如今,家母已亡,谋害太子的只剩一个宋知画。”
见何当归不光不怕不哭,还选择忽视他们,看守的汉子火大了,抓了个东西从小窗扔下来。准头虽准,力道差点儿,一块黑砚台在何当归脚下碎开。她脚上的鞋还是关家给做的镶有夜明珠那一双。碎灰沾在夜明珠上,然后被原路弹回,像被一道气挡了回去。何当归蹙眉,蹲下去研究脚上的鞋。
一只铜铃大眼冲她一眨,问:“美人儿,一个人呆着一定很寂寞吧?大爷下去陪你好不?”
她不说话,于是另一人狂笑道:“大哥你生得丑,人家不乐意,还是让小弟先上吧!”
那只手突然哆嗦了一下,汉子的声音透着紧张:“那个东西碰不得,一碰就……”
她新奇地戳了戳夜明珠,珠子在白|嫩的手心儿里滚一圈,开叫了——“那个人渣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诶?盒子里的东西呢?”
裁纸刀倏然弹开,不知是碰巧还是不巧,划破了何当归外衫和褂子的系带。虽没伤到她的肌肤,可肩头凉气飕飕,裸|露在空气里。裁纸刀重新在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