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可能会认可他。”
何当归耸着肩膀说:“关小姐想找人倾诉的话,可以找关夫人说,我是个外人,有些话不方便说。”
关琳背朝着她点点头,动作似乎在拭泪。
老夫人大咳着,摆手说:“不必,老身喜欢嗅这个味道。”
风扬侧耳听了一会儿,又说:“不过,他们手里有证据,是贼子的鞋底踩的几个泥印,要把所有客人的鞋底拿去比对。”
何当归出了门,就见关琳背对着她,望着月亮说:“罗少夫人无理取闹,是因为我总往罗家跑,连他们进扬州大牢的时候,我还去看过他们一次。但她不知道,我去看的不是大少爷罗白前,而是二少爷罗白及,我……有他的孩子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风扬还在场,柏炀柏说话竟一点忌讳都没有。何当归在桌布下面给了柏炀柏爱心一脚,使他稍稍正常了些,正色说:“罗白英要出嫁的事,本郡主也听说了一点。听说是个叫李辊的中年男人,不是‘你的’段晓楼。”
何当归在足底加重三分力道,屏风外的风扬敏捷地捕捉到一声“啪”的脆响,类似于骨折的声响?
柏炀柏差点没被酒给呛死,又或者被何当归给惊吓致死。
柏炀柏欲哭无泪,他太久不见何当归,不知道她的脾气和脚力都见涨。可她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拿老人家出气呀。呜呜,谁来给他急救?
“呐,仙草姐姐。”何当归脸不红心不跳地喊道,“你看上去跟东厂有点默契,想打听锦衣卫的消息也不难吧?”
柏炀柏摇头叹道:“东厂太监查案真随便。”
何当归吞吞吐吐地问:“听说罗白英嫁给锦衣卫中的某人做二房,不知道……那个某人是谁?”
风扬抿唇,面色沉重。何当归却笑睨着柏炀柏说:“东厂从不给犯人留全尸,这是他们的惯例。不过,仙草姐姐你担心个什么劲儿,你又不是那个贼。要我说,东厂的做法也不算过分,是那个贼罪有应得。”
何当归眯着眼睛说:“不急,早晚会把我牵扯进去。”
“胡说!”关老夫人掏心掏肺地咳着说,“李大人正在查案,咳咳……老身怎能破坏规矩。”
老夫人没走几步就歪倒了,宋知画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