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轻启薄唇,声音就是他的刀刃:“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谁都别想如愿以偿。”
“是!”
屋里,孟瑄不赞同地摇头道:“三寸七?那岂不是跟你昨天丢下的绣鞋差不多?你本来就是深受怀疑的人,如果尺码还接近,关家婆媳会第一时间锁定你。”
宋知画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又说:“我也明白当下人不容易,不会向她揭发你。你看,我都没直接问你那样东西是什么,也不逼迫你出卖主子,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地名,埋那样东西的地名。”
“现在不能道出,但我早晚会告诉你。”孟瑄如此说。
何当归一开始完全没听懂,直到跟孟瑄对视了一刻,她才领会过来,也变得口吃了:“你,你是说那个小的……他很久没出现了,你也知道他的存在?”
“哼?什么叫我猜?你真的后悔了,你刚刚承认了!”何当归一把揪住孟瑄的领子。
丫鬟点头道:“听清了,奴婢马上带齐人手,把那样东西起出来!”
孟瑄又道:“我看过你从清园带来的十名随扈,武艺尚可,只是人都不大机灵,也不能跟进内苑。你自己机灵些,莫着了别人的道。还有,那个……”孟瑄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你肚子里的我……还在的,对吗?”
“埋的是什么东西,可看清楚了?”宋知画修剪着窗台上的茉莉花球,背身问道。
陈嬷嬷答应着,拿了瓶子去取水,没走多远,就被两个人拦住了,拉进一间紧紧掩闭着门窗的小屋子,门口的里外都守着人。赫然坐在屋中央的,是妆容精致的关家大夫人宋知画。
“……你猜。”
“孟瑄!你说清楚,别想就这么算了!”
“那你娶我娶得后悔了?”
“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孟瑄偏头笑了,“倒是王爷你,若我没数错的话,你还有最后二十三个时辰,对吗?”
何当归像带角的山羊一样顶住他,闷闷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不是小孩子。”
何当归道:“随便他们,我跟他们不同路。”
宋知画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清宁郡主让你去林子里埋了一样东西,我想知道你埋在了什么地方,这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