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算不追着关家这条线,我还有别的法子找出真相,你们却焦急得很。这种情形下,我占优势,有条件的‘入伙’才是一场公平买卖。”
“既如此……就放她走吧,只是以后须得加强门禁。”何当归吩咐道。
李管事闻言,却又犹豫起来,告诉何当归:“可是七爷有严令,不论发生任何事都等他回来处理。还有……不能让您跟外人接触,更不能离开清园,否则园里所有人都得担一个大不是。”
“老夫人有令,郡主不必搜查,请里面用些香茶。”
丫鬟的眼珠骨碌一转,压低声音说:“奶奶您还不知道吧?帛儿那妮子是个不安分的,从小王爷来的第一天,她就瞄上了他——小王爷生得眉清目秀,笑起来有酒窝,跟女子讲话还会脸红,园子里外的丫鬟,瞄上他的多了,可没人有帛儿的本事大——她又会唱曲儿跳舞,又会装可怜,又会用眼睛勾男人,小王爷住了半个月就被她勾了魂儿,把她当宝一样。后来,小王爷同公子打了声招呼,就将她讨走了。”
“啊?”风扬吃惊地摇晃着扇柄问,“咱们帮你进关家找杀死徐婆子的真凶,找那蛊毒的解药,丫头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冲咱们提要求?”
“唉。”风扬叹气道,“你先在家等着吧,我看能不能在关家顺便搞到熠迢的解药。”
这时,地上的姝琴醒转过来,李管事连忙指挥两个人把她绑起来。
何当归扫视着朱权的侧颜轮廓,阴凉的弧度从唇角蔓延开,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那个人持鞭开路,从这里一直护送我的轿子走到关家,还要他穿轿夫服色。”
“奶娘的胃口倒是还好。”丫鬟道,“我们大家都瞧见,大厨房做好的菜,日日都要往奶娘的湖心岛拎四五次呢!大家还都称奇,说奶娘房里养了老虎不成,再不就是养了汉子……”
李管事只好领命去门房看情况。
说到这里,丫鬟脸蛋一红自知失言,连忙捂着嘴巴低下头。何当归话锋一转,又问:“还有帛儿,听说她不在园子里了,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呢。”
见何当归不置可否,而朱权的身上笼起了一层可以称之为“妖气”的东西,场面紧绷成一根弦,让夹在中间的风扬感觉后颈一阵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