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扬一脸惊讶,浓黑的眉紧紧皱起来,回头冲身后道,“小渊,没想到你给人家留下这种印象,还不快道歉!”
“你站远一点,传功非常危险。”何当归把薄荷推远一些,从袖中摸出了一个蓝色湘绣的小锦盒,抛到熠彤身边,告诉他:“把那个东西放在你的丹田,再试着把速度减下来,我才好接近你们,想想有什么办法帮到他。”
杀了我。
从熠迢出事到现在,何当归的态度一直冷漠的近乎冷酷,既不难过,也不震惊。熠彤暗暗生着她的气,还为熠迢不值。不过,等他拨开锦盒盖子,看见里面的东西时,不由的呆住了。这个不是……
“噗——”
熠彤道出犹豫的原因:“可这是公子留给你的东西,一甲子的功力,要杀死一个顶级高手才能获得……”
何当归也拿过熠迢的手腕勘探,弯弯柳眉凝成两个严肃的结,薄荷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片刻后,何当归的指尖冒出两根银针,一左一右扎在熠迢的面颊上,熠迢眼神直勾勾地一瞪,向后倒仰晕过去。
熠彤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清楚一甲子纯净功力的珍贵性,用之前倒犹豫起来。
“哦——”风扬和他的风言风语同时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风扬长发如墨,着一身月牙色长袍,用一条银色缎带将前半部分长发束在脑后,形成与朱权迥异的气质。波光乍现的眸里光彩洋溢,闪烁着恶作剧似的光芒晃动几下,笑道:“清逸妹妹家里看样出了不小的事故,正好,我们也是来扬州办事的。俗语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妹妹你是比好汉更厉害的女子,所以有我们两个帮就够了。”
太可怕了,一个会用蛊的低三下四的老婆子,能办到的事居然可以媲美一个绝顶高手!
“他怎么样?”熠彤焦急地问。
“我从未见过这种病症。”何当归摇头,“大概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蛊。而且,他的内力还在不断减弱,再这样下去,保不齐最后会枯竭而死。”
“那、那可如何是好?”薄荷忧愁地锁眉,“姑爷不在这里,熠迢的样子好可怕,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京找姑爷去吧!”
薄荷不可思议地质疑道:“可那些都是虫子,不是猫狗,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