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自己有一手能拿来见人的棋艺。罗白琼勇敢地忽略了这个前提,霸道地拍案说:“我先下!我跟她下第一盘!”
何当归摆弄着微凉的棋子,一脸无辜地说道:“这是一个讲实话的游戏,难道你要让我说谎吗?刚才那已经是第四个问题了,你多问了一个,为公平起见,我也有个问题给你——我娘四十大寿,想风风光光办一场,难得有你这么体面的侄女,不知肯否赏光去吃一碗寿面?”
罗、罗白芍?!
“你、你居然敢……”罗白琼摸着鼻头,气得花枝乱颤,“我现在可是皇上的宠妃,一句话就能置你于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想试试吗?”
何当归笑嘻嘻地说:“可能是我生得比你美吧,你不知道吗,澄煦书院的很多人背地里都评论你的鼻子难看。”
何当归道:“她老人家命大着呢,三清观的那场火并没伤到她,不过她不想继续背负罗家姑太太的不光彩名声,就一直没露面,以新身份过着新生活。后来我成了郡主,她也水涨船高了,郡主的娘亲,也足够尊贵了,所以四十大寿得好好办一场。”
“去吧。”何当归微笑道,“东厕里面黑,别忘了带蜡烛。”
何当归反问:“拉出来了又如何?就算你严刑拷打,逼他们招供出了燕王,你又能做些什么?去你皇爷爷面前告状?殿下,这可不是你小时候过家家,这是一场大人之间的较量,烦你诸事时多动动脑子,不要让我觉得自己押错了宝。”
“你和彭时什么关系?”
老皇帝早就病得不能吃不能喝了,可每一餐都让御膳房里照常摆宴,再让罗白琼和几名宫女代替他大吃二喝,又悄悄丢掉一部分菜,装作老皇帝胃口依然很好的样子。
“她得急病死了,你想她就下去找她吧!”罗白琼硬邦邦地说,“快开局!赢的人才有资格问问题!”
罗白琼不愉快地扭唇,冷笑道:“听说你嫁得不错,到了婆家就彻底忘本了,不光对罗家落井下石,还害得我爹蹲大牢,被发配充军,你很得意呀。”
“你娘?”罗白琼皱一皱眉头,“她不是早死了吗?”
祁沐儿笑笑,果然端着烛台出去,当只剩下何当归和罗白琼两个人时,彼此都比刚才更自在了,毫不掩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