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以贵宾级的宴会招待了罗白琼,有感激的成分在里面。
送走了这些女人,朱允炆留下彭时、彭渐,密室商议道:“外界都传说圣上龙体不支,可我让柴美人悄悄向罗妃打听床帏之事,柴美人回报说,圣上雄风依旧,盛宠罗妃。总算让我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相信像我一样寝食难安的人,不只一两个,咱们何不借此设一个局,把那些在幕后虎视眈眈的人都引出来?”
“怎么可能无关。”彭时勾唇,用阴冷的声音挑唆道,“他们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接下来就看殿下您如何应对了。任何一点对敌人的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您觉得呢。”
祁沐儿在面纱下神秘一笑,道:“其实我也不十分确定,想了解清楚,只有从她本人口中才能探得。住在东宫养伤的这两天是个好机会,不过,我想知道,你对付她的真正原因。”
“可是,她毕竟是郡主,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祁沐儿怯怯地低头,揉搓一片衣角。
“你不必管原因,做好你该做的事。”罗白琼冷硬地说,“还有,老皇帝对我的凤阳花鼓舞有些腻了,你快找新的小调、鼓舞教给我,更多的勾起老皇帝的思乡情绪,让他对我保留着新鲜感。”
“那么,扶他下去休息吧。”朱允炆背转过身,“计划照旧,但暂时不要让彭渐出门了,他手上的活儿由邓侍卫接手。”
“晚宴上再试一次,我不信运气会一直光顾何当归一个人,我最看不惯她高高在上的样子。”
彭渐又劝道:“孟善为人刚直,不结党营私,也从不投机取巧,很难想象他明知皇上内定了殿下您做储君,却转身去支持宁王朱权。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或许,只是朱权一厢情愿,与孟家无关。”
“是,我明白了。”
“不。”朱允炆摇首道,“皇爷爷一直都打算传位给我,没考虑过他的儿子们,可几位皇叔总不死心。不说别人,光数宁王和燕王二人,手中重兵在握,日后我登了基,他们的兵权就变成了双刃剑,对我非常不利。现在是个削他们权的大好时机,一定得把握住。”
朱允炆和彭时相视一笑,四目中跳动着簇簇的火苗。彭渐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摆手道:“殿下三思,大明的北疆和南疆都不平静,全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