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妙计失败了,那个女人精明得很,一般的伎俩根本行不通!”
大殿门口云集了各路人马,有彭时、彭渐率领的侍卫队,有几位宫装丽人,还有一群宫娥、太监,这些人都被这顶轿子里的角力吸引住了,睁大眼睛望过来。这正是罗白琼所希望的,让何当归当众出糗,这个主意太美妙了。
罗白琼固然是下不来台,不过她灵机一动,对着朱允炆的方向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朱允炆就立刻站出来为她解围,发话让众人散了,晚宴再聚。那个小手势,注意到的人并不多,何当归算一个。那个年长的妃嫔也看见了,垂眸思索着什么,眼底敛去一道精光。
罗白琼气哼哼地被抬回房里,用包扎好的手去抓茶杯,手心一痛,整杯热茶就甩出去,滚到了门边。门槛外一双秋香粉藕的绣花鞋,也溅上了两片茶沫。
罗白琼抓着嬷嬷的手站起来,瞪着何当归的目光已没有了温度,声音也是冰冷的:“你说腿抽筋,我倒看不出来,半年时间不见,你还是这么爱说谎。”
不等何当归再开口,彭渐突然捅了彭时一下,打岔道:“哥,你的袍子碰脏了,罗妃娘娘的手也需要包扎,天色不早,不如各自散了吧。”
“怎么了?你有什么说的?”
“一个把柄……”祁沐儿轻声重复,灵活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
“二姐,还坐在地上干什么?”何当归逆光站着,从高处冲她微笑,“可是伤到哪里了?”
旁边站着的两名宫装美人,其中一人突然出声道:“我并没看见郡主推搡罗妃娘娘,娘娘是自己摔倒的,怪不到别人身上。郡主,你为何不为自己辩白呢?”
不顾形象地扯拽了一通,何当归终于缴械了,从轿子里跌出来。罗白琼面露惊慌之色,一时收不住力,摔了个四仰八叉。
罗白琼脸色一僵,不甘心地握拳。彭渐有心让她得些教训,不依不饶地说:“娘娘,这么大的伤人案,最好去应天府报备一个。官府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敢问郡主是用那只手推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