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彭时硬撬开她的牙关,毒蛇般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四目相对,他的黑眸带着讥诮的笑。她目光一寒,重重地咬下去……
砰!院外的人破门而入了。
“我对你和朱允炆、朱权的关系不感兴趣,至于朱家天下谁主,是朱家人才关心的问题。”何当归冷冷道,“我奉劝你立刻交出解药,如果你不想让我找朱允炆谈心的话。”
彭时缓缓前倾腰身,黑瞳暗得照不进一丝光线,他开口要求道:“帮我取得长孙殿下的信任,在朱允炆的面前,每当我‘恳求’你做什么事时,你就看在咱们的交情上,做好我要求的每一件事。事成之后,咱们就扯平了。”
“我欠你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依稀还能听见愣小子彭渐的说话声。
后院一间小屋中,烛火温暖地照亮了一室,蝉衣为何当归梳理黑湿的长发。何当归刚从水井里爬出来,已吐尽所有黑血,清除了身体里的毒素。
在东宫意外捡到蝉衣的她,心情满足得像喝了一罐蜜,直到房顶上的瓦片碰撞声传进她的耳中——
彭时如实相告说:“玉是柏炀柏交给我的,还让我传句话给你——他被他娘缠住了,请你有空时去救救他。”
啪!院外真的开始砸门。
“好,我答应你。”何当归毫不犹豫地说,“我会在朱允炆面前好好演戏,你可以放开我了。”
“谁在那里,出来!”何当归仰头喝道。
这时,远处响起一排脚步声,是冲着这个地方来的,何当归和彭时都听见了。何当归心里有几分急躁,彭时却不紧不慢地说:“等咱们的交易达成之后,你的解药换我的解药,这样咱们就再次扯平了。”顿了顿又说,“不对,你还欠我一次。”
主座上的朱允炆谈笑风生,对她十分客气,下毒的主使之人会是他吗?如果朱允炆想让她死,那么即使她一口鸭肉不吃,被困在这东宫中,朱允炆随时都有办法加害她。
她顿时语结了,有一瞬间的失神,与此同时,那一队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院外,咚咚咚!有人敲响了院门。彭时却在这个时候捉住她的下颌,用两片温热触上她的唇瓣。当她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眸中掠过不可思议的光,第一反应居然